算是東齊皇族都會考慮換一個皇帝的。
所以歷代皇帝不論登基時實力如何,但後期基本上都是操勞了太多的心血,就算是服用一些延長壽元的靈藥效果都不大。
結果這呂浩昌的能力馬馬虎虎,剛好符合當皇帝的及格線,雖然沒有大功勞,但卻也沒把國家給搞垮,而且他能力擺在這裡,想要嘔心瀝血也是做不到,所以這樣以來,放寬心的呂浩昌反而長壽了起來,倒是把自己的兒子們給坑的有點慘。
當然在楚休看來,這呂隆基不僅自己倒黴,他自己的能力也是有限。
平白掛著太子的名頭這麼多年,結果他竟然還沒跟其他的皇子拉開距離,甚至讓二皇子呂隆光都快要跟他平起平坐了,這種能力,顯然是很有問題的。
呂隆基沒見過楚休,但陳公公對於楚休卻是‘印象深刻’的很,看到楚休,陳公公頓時咬牙切齒道:“楚休!他竟然還敢來這裡!”
聽到陳公公這麼一說,呂隆基也是把目光望向楚休,目光中露出了一抹陰沉之色。
其實對於呂隆基來說,之前他雖然怨恨楚休把他勾結姜文元的證據交給了二皇子,但他也只是當時生氣,後期差不多都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但這一次楚休破壞了他在西南之地的佈局,這可是讓呂隆基恨之入骨。
所以這一次看到楚休,呂隆基直接便帶著陰沉的面色走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看向楚休這邊都是一副看熱鬧的神色,雖然江湖和朝堂在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對立的存在,但在東齊這一畝三分地當中,東齊太子代表著什麼,那就不用多說了,這楚休,怕是有麻煩了。
方七少倒是不知道楚休在西南之地所幹的那些事情,他只是一臉懵逼的看著楚休,這又是什麼情況?這廝連東齊的太子都得罪了?
呂隆基一臉的陰沉之色道:“楚休,你上次乾的那些事情本宮都已經既往不咎了,可沒來找你的麻煩。但誰承想你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挑戰本宮的底線,你當真是以為本宮好欺不成?”
楚休一臉淡然之色道:“太子殿下這話可是說錯了,那李元和陳公公難道不是你手下的人?他們在洛家找我麻煩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楚休不是任人宰割之輩,我平生只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有人打了我一個巴掌,我也必定要還回十個去!”
呂隆基冷笑道:“好好好,你楚休是硬氣,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楚休能硬氣到什麼地步!”
話音落下,呂隆基便想要讓手下的人對楚休動手。
若是楚休仍舊在二皇子那邊,或者他出了東齊,呂隆基倒還當真不好對楚休動手。
不過現在楚休卻是孤身一人,那呂隆基還忌憚什麼?
哪怕就算是事後有人說他呂隆基小氣,故意報復之類的話,呂隆基今天也想要出一口惡氣。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是從呂隆基身後淡淡的傳來:“太子殿下,陛下今日讓我們來是為了迎接曇淵大師而來的,你在這裡動手像什麼話?你跟楚休之間的私人恩怨放在其他地方解決老夫不管,但今天在這裡,殿下卻是不能動手。”
蕭白羽一身白衣,站在太子那邊的人群當中,隨著他一開口,即將準備出手的那些人卻都是頓了那裡。
蕭白羽在東齊內是什麼地位他們知道,那可是要比太子說話更加管用的。
呂隆基的神色一沉,皺眉道:“蕭大人,我知道迎接曇淵大師見血不宜,但我今天也不是非要殺了楚休不可,我只是想要教訓教訓他而已。”
蕭白羽搖頭道:“不行就是不行,殿下若是非要動手,老夫也不會攔,不過今日之事,老夫會原封不動的稟報陛下。”
一聽這話,呂隆基卻是立刻便有些蔫了。
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