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膽小如鼠,方才我罵的是滅獸營的敵人魚機,又沒罵那龐放,那可正是一致對外的大好時機,你卻冒出一句‘想死別拖著我’,不是膽小如老鼠,還是什麼?”
三言兩語,說的彭發也氣得漲紅了一張臉。半響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弟子們鬥嘴,營衛們也忍不住也笑,他們雖和乘舟並不熟悉,對於乘舟殺龐放之事。沒有任何偏向,可卻知道此次審訊,不只是兩名弟子之間的恩怨。更關係到滅獸營的利益,對於那武聖魚機自是不喜。
對於彭發。他們也沒有任何偏見,只是乘舟從方才罵魚機到此刻損彭發。處處都站在滅獸營的立場之上,讓他們覺著很是痛快。
大教習們就不用說了,不過畢竟是大教習,涵養之深,不是幾名營衛可比,除了刀勝沒什麼顧忌的嬉皮笑臉,其他幾位都依然保持著原先的神色。
司馬阮清則輕聲斥了一句:“莫要再吵,一會就到了,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
不到半刻鐘,三艘飛舟都深入了海島,降落在島中一片青山綠水之間。
下了飛舟四面張望,根本想不到此處會是一座島嶼的中心,瞧上去,便和陸地上的某處世外仙山一般。
“想不到巨魚宗竟然佔了這麼好的地方,沒有被人搶了,還真是個奇蹟!”謝青雲本著說死人不償命的心境,哇啦啦的閒扯,完全不顧及三三兩兩,渾身紋著各色花紋,看上去一個個就像是披著魚鱗的巨魚宗弟子們對他的怒目而視。
不多時,便有人領著他們到了一處臨水的樓閣之內,擺下酒食,由一名巨魚宗的長老陪同。
謝青雲還沒坐下,那長老就道:“哪位是乘舟,重罪嫌犯,先行關押!”
話音剛落,站在樓閣中守衛的、披著真正鱗甲的巨魚宗弟子,立刻上前瞪視著四個少年,一眼就瞧出謝青雲年紀最小。
他並沒有強行動手,而是轉頭看了看幾位大教習之後,還算禮貌的對著謝青雲做了個請的手勢。
“為何要帶走他一人。”沉穩如司寇也急了,方才乘舟一路笑罵,即便看押,也不該由巨魚宗來負責,這般帶走,說不得要受什麼苦。
“無妨。”刀勝冷笑:“乘舟你就和他們去,審訊之前若是你少了半根毫毛,我想這巨魚宗便不用存在於這個世上了。”
“刀勝大教習哪裡話,沒有定罪前,我們自不會對乘舟如何,只是單獨看押而已。”那長老聽過刀勝之語,當下客氣了不少。
謝青雲本就無所畏懼,他不相信,在沒有審訊前,巨魚宗敢對他做什麼,於是也就衝著幾位大教習和司寇笑笑,便跟著那披甲的巨魚宗弟子走了。
這一路東拐西繞,過那層層的山路石階,欣賞階旁飛流直下的山泉,頗為愜意。到最後,果然和他所料一般,巨魚宗不止不敢亂來,關押他的地方也是一處精緻的樓閣,倚著山腰而建,樓中一應物事齊全,像是一直有人居住一般,並非押解犯人之處。
那巨魚宗弟子雖沒有怎麼動手,但對謝青雲也並不怎麼客氣,沒了大教習在,他臉色便一直黑著,把謝青雲帶到之後,再沒任何話語,直接離開。
“想把我餓死麼,有人送吃的麼?”謝青雲全不在意,還衝著那弟子背影嚎了這麼一句。
想不到那弟子還真的應了一聲:“到了時間,自然有人來送!”
“有勞了!”
謝青雲笑嘻嘻的回過之後,四面看看,樓宇的窗外。正對著綠意蔥蔥的青山,還能望見山中潺潺流過的清溪。忍不住自語道:“瞧著比律營還強上許多。”
正說著,忽然想到更深一層。忍不住佩服總教習王羲來,這把審訊安在巨魚宗,而不尋一處中立之地,原以為只是為了更顯公正,現下看來還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