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的人昨天晚上剛回來,當時範須超聽了也是震驚不已,看來何雨生沒有欺騙他,敵營新的總郡主確實就是清涼侯,也確實突破了金斗一品,但卻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突破金斗只花了三年的時間。後來想了大半夜,終於想通了,這個清涼侯肯定不止二十多歲,說不定已經幾百歲了,以前肯定是在隱瞞修為,後來被削爵了,為了博人眼球,讓人對他刮目相看,才故意製造噱頭。
他對自己的推測非常滿意,無懈可擊,感覺自己就是個天才。
可現在聽到布休也這麼說,完全吻合常於歡所說,瞬間就把自己天才的想法給推翻了,畢竟布休不可能和常於歡串通好了來騙他,況且人家清涼侯確實只有二十多歲,至於說成幾百歲,那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算不得數。
內心稍一琢磨,便深信不疑,這個解釋才無懈可擊,清涼侯的祖上畢竟也是個人物,遺留下一些靈丹妙藥倒也說得過去。頓時精神一振,道“你們見到增修丹了嗎?”
布休搖頭道“沒有,那個假冒侯爺刁得很,現在人心不穩,他哪裡敢拿出來?拿出來說不定就被搶了。”
範須超急道“那你們怎麼知道他身上有?萬一他是在騙那兩個郡主呢?”
布休道“所以說那個假冒侯爺不能小覷,他一肚子壞主意。昨天夜裡,他把兩個郡主叫過去,已經提前在增修丹上颳了一點粉末下來,讓兩個郡主舔了。就舔了那麼一點點粉末,兩個郡主回去就從金斗六品突破到了金斗七品,沒用一夜時間,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那兩個郡主剛開始還沒有跟我們何郡主反目,畢竟這麼多年感情了,就把這事告訴了我們何郡主,我們何郡主當然不甘心了,也去找那個冒牌侯爺,結果那個冒牌侯爺卻說沒有這回事,連舔都不捨不得讓我們何郡主舔一口,我們何郡主當然惱羞成怒,當時就跟他翻臉了。
我們何郡主原以為那兩個郡主跟他情同手足,肯定會幫他的,結果那兩個狗日的郡主嚐到了甜頭,見利忘義,為了突破御氣境,竟然與我們反目成仇,甚至大打出手,一直打到現在。對方有五個郡,而我們只有一郡人馬,哪裡是他們的對手?被他們殺得落花流水,我倒是逃出來了,可是我們何郡主,也不知道能不能殺出來?”說著眼淚竟流了下來。
範須超哪裡在乎何郡主的死活,現在他滿腦子也只剩下增修丹了。那可是仙丹,據說不但可以提升修為,還可以幫助修士一舉突破御氣境。對於他們來說,突破御氣境可是他們一輩子的夢想,不但可以飛昇成仙,逍遙於天地間,連壽命都不知長了多少倍,估計皇帝老兒寧願放棄皇位也想突破御氣境,更別談他們這些普通修士了。頓時熱血沸騰,急道“也就是說,那兩顆增修丹還在清涼侯身上了?”
布休就擦了一把眼淚,淚水混合著臉上的血跡,頓時花了半邊臉。道“誰知道啊?誰也沒有見到,就聽清涼侯自己說了。說不定他也是在騙那兩個郡主,有可能他身上根本就沒有兩顆,說不定只有一顆,甚至半顆,兩個郡主也就見到一點粉末而已。”
這增修丹實在太誘人了,哪怕只有一點粉末,都令他饞涎不已,就算布休現在說清涼侯身上沒有增修丹,他也要抓住清涼侯親自搜查一番方才死心。來的路上還一門心思想著蕩平三郡,建功立業,日後也好加官進爵,現在卻全部拋到九霄雲外了,如果能得到增修丹,日後助他突破御氣境,連皇帝的位置他都瞧不上,怎麼可能在乎那一官半爵?哪怕布休的訊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信度,他也要用上百分百的力氣,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忙道“清涼侯現在人在何處?”
布休道“他們肯定往信郡撤了。”
範須超現在是急不可耐,連地圖也沒時間看了,急道“信郡怎麼走?”生怕去得遲了,好白菜讓豬給拱了,如果讓那兩個郡主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