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化一邊向阿詩瑪走去,一邊威脅著她:“嘿嘿,我不過去,怎麼幫你脫衣服?如果你自己願意脫衣服的話,我就不過去,不然的話,我的手段不會是那麼溫柔的,說不定比脫何玉嬌的衣服還要粗暴一些。”
“你…你別過來,我…我自己脫。”阿詩瑪情知今日很難免辱,於是便計上心來,答應自己脫衣服,希望在自己慢吞吞脫衣服的時候會有人進來,或者何玉嬌自解了穴道,衝出去喊人。
“好,快脫,本座可是耐心有限。”見阿詩瑪如此無助,奴化突然心情大爽,剛才中了奇癢散的怒氣也盡皆不見。
接著,洪天嘯便再也聽不到裡面的大聲響,只聽到慢吞吞的“稀稀疏疏”的脫衣聲,想來是阿詩瑪在慢慢脫著自己的衣服。
“妙呀妙呀,我奴化死前竟然會有這樣的豔福,真是死而無憾呀。”就在洪天嘯偷偷來到門前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傳來奴化的一聲大叫,想來是阿詩瑪的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何玉嬌如何,洪天嘯管不了那麼多,但是阿詩瑪卻是一直堅持不殺父親的,也算是對父親有恩,洪天嘯怎會任由奴化壞了她的清白之軀,當即再無任何遲疑,一腳將門踹開,飛身撲了上去,直取奴化。
“砰”的一聲巨響,突遭襲擊的奴化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只能是雙掌迎上,隨著一聲巨響,兩人的身影乍然間分開來,洪天嘯在空中連翻了兩個跟頭,輕飄飄地落在了阿詩瑪的身前,奴化則是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幾大步,張嘴連吐幾大口鮮血才站穩身影。
“你…你是什麼人?為何冒充我教弟子?”雖然洪天嘯是一身修羅教弟子的服飾,臉上更是帶著修羅面具,但奴化也知道,來人的武功遠在他之上,自然不是本教弟子,“你…你是洪天嘯?”奴化隨著阿詩瑪去過峨嵋山,見識過洪天嘯的絕世武功,隨即便明白過來。
“不錯,我就是洪天嘯。”洪天嘯輕輕將臉上的面具揭下來,扔在奴化的跟前,俊朗的臉上佈滿一層寒霜,然後,洪天嘯將地上阿詩瑪的衣服撿起來,準備扔給正目瞪口呆的阿詩瑪,目光在她嬌美的胴體上掃了一眼,本來洪天嘯是想馬上將目光移開,但是當目光到達阿詩瑪臉上的時候,洪天嘯的目光再也移不開半點,手下也不禁停住了,這是一張完美無缺的俏臉,奴化說的不錯,阿詩瑪的美貌確實在陳圓圓之上,與洛雨情在伯仲之間。
阿詩瑪也發現了洪天嘯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臉上,不由俏臉通紅,急忙將頭低下,雙臂抱在胸前,洪天嘯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了,急忙將目光移開,將衣服扔給了阿詩瑪,說道:“教主快穿上衣服吧。”
聽了這句話吧,阿詩瑪的臉更紅了,急忙接過衣服,胡亂在自己身上套起來。
看著阿詩瑪在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何玉嬌心下大急,她也是渾身赤裸著呢,急忙朝洪天嘯喊道:“洪教主,麻煩你將我的穴道解開。”
洪天嘯“嘿嘿”笑道:“何教主,雲鶴道長呢?你怎麼不讓他來救你?”
何玉嬌聞言大驚,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知道?”
洪天嘯“哼”了一聲道:“何教主,要記住一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武當派的事情很機密了嗎?可惜,你遇到了洪某人,雲鶴道長已被洪某人擒下,在下此來貴州便是找你要那噬心散的解藥的。”
“啊”,何玉嬌一聽雲鶴道長已經被洪天嘯擒下,不由大吃一驚,但隨即一想,便知洪天嘯這是在故意詐她,不覺“咯咯”一笑道:“洪教主真是好手段啊,小女子差一點被你騙了,洪教主,小女子實話告訴你,這噬心散並無解藥。”
“好聰明的女人,哼,沒有解藥,你以為我會相信嗎,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的。”洪天嘯心中暗道,於是也不理睬何玉嬌,徑直向奴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