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二人你來我往,拳掌橫飛,打的越發激烈,段辰天毫無內力,只能憑藉精妙的招式來應對唐君崇猛烈的進攻,唐君崇雖然有深厚的內力,但是卻因為沒有習得上好拳法招式,因而很難與取得勝利。
這時,唐門的缺陷便顯現了出來,沒有精妙的拳譜武學和內功心法,很難有大的突破,就連毫無功力的段辰天,唐君崇也不能將其擊敗。
反觀段辰天這邊,則要好的多,依靠著上乘的武功,絕頂的輕功,反而與唐君崇打的很是輕鬆,絲毫沒有壓力所言。
唐君崇越打越是心驚,自己竟然一時無法將段辰天擊敗,反而隱隱的開始被動防守,抵禦著段辰天的反擊。
二人又是一陣激烈的打鬥,只見段辰天已經隱隱顯出疲態,手中招式也變得遲緩起來,唐君崇趁此時機,猛地反擊,使出全力,向段辰天打了過去。
段辰天猝不及防,一個踉蹌,露出了破綻,隨即便被唐君崇發現破綻,一掌擊在了段辰天胸口之上,段辰天當下便吐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想要掙扎起身。
唐君崇緩緩走到段辰天的身前,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段辰天啐了一口鮮血,不甘的說道:“沒什麼想說的,怪只怪我粗心大意,著了你們得道,沒想到隸屬中立派系的唐門竟然也淪落至與邪派為伍。”
剛想動手殺掉段辰天的唐君崇一聽此話,突然說道:“等等,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說著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望著段辰天。
“我說,你們唐門與邪派為伍,枉以正派自居。”段辰天咬牙說道。
“哼,一派胡言,我唐門豈會與邪派為伍,肯定是你想要拖延時間,才會說這種話的,看我不殺了你。”唐君崇不由大怒,抬掌便要打向段辰天。
段辰天此時已無還手之力,只好閉眼等死。正在此時,只聽得遠處傳來一聲大喊:“長老,且慢!”眼見要落在段辰天頭上的一掌突然頓住,只留下一股勁風吹了下來。
唐君崇止住那一掌,轉頭望去,發現唐榮文正在朝二人走來。而段辰天也是同時睜開雙眼,不由驚喜的喃喃道:“榮文兄弟。”
片刻之後,唐榮文便已來至段辰天的身邊,跪地懇請道:“二長老,榮文在此跪求二長老放過段兄弟。”
唐君崇聞聲皺眉問道:“你不是已經上去了嗎,怎麼又下來了。”唐榮文沒有理會唐君崇的不解,而是接著說道:“剛才段兄兄弟所言皆屬實,還請二長老放過段兄弟。”
“你怎麼知道他剛才所講的話,難道你一直沒走?”唐君崇仍是不解的問道。
唐榮文點了點頭,開口答道:“榮文一直在暗處觀察,見二長老要殺段兄弟,方才出面阻攔的。”
“那你又怎麼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呢?”唐君崇接著問道。
唐榮文頓了下,隨後咬牙說道:“因為家父便是被邪派之人所害死的。”
“怎麼可能,老門主不是由於身染重傷,久治不愈,最後才駕鶴西去的嗎,怎麼回事被邪派之人所害。”唐君崇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唐榮文低頭解釋道:“二長老想一下,當初家父雖身染重病,但平時卻與常人無異,可怎麼就突然暴斃了呢。而且家父臨終之前,與我說過,門中出現了叛徒,叫我日後小心行事。”
唐君崇聽此,雙眼失神的望著前方,口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即將落在段辰天頭上的那一掌,也收了回去。
唐榮文望著仍是不相信這一切的唐君崇,開口說道:“二長老,你莫要被奸人所利用啊。”
“你的意思是…”唐君崇聽得唐榮文的勸告,一臉震驚的說道。
唐榮文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說話,而是雙眼注視著唐君崇。只見唐君崇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