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兄虎弟倒有些侷促促不安了,黑暗中臉還紅了,心中感激葉楓,真是好兄弟,但又埋怨他不該在這種場合說,萬一不成多丟人啊。
回到慈雲庵,各大門派所處的院子,燈球火把亮如白晝,兩位武聖人帶著各大門派看葉楓等人回來了,都過來迎接。
說明事情的經過,已經三更天了,各自回房休息。
南宮烈這一把又輸了,坐騎也沒了,找到他的教眾,又等了半個多時辰,柳萬青也沒回來,知道他已經凶多吉少了。
南宮烈下定了決心,必須和魔教聯手才能除掉葉楓,以雪前恥,哪怕自己唯冷九陽馬首視瞻也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後,南宮烈帶著教眾連夜往極地山而來。
一個時辰後,他們已經走出將近百里了,天快要亮了,南宮烈感到睏乏難耐,命令就地休息。
教眾們累的更是夠嗆,正常人打著精神熬個三天兩夜的也沒事,但是從萬獸山到峨眉山,遠隔萬水千山,這些天連日趕路,沒想到到了峨眉山也沒得休息,儘管都有功夫在身,但這樣折騰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
因此南宮烈和這些教眾們很快東倒西歪,都睡著了,只留下兩名教徒,負責警戒。
天朦朦亮的時候,這兩名負責警戒的較徒,也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南宮烈睡得正香,被一陣喊殺聲驚醒,睜眼一看,天光早已大亮,一群人圍著他們正在殺。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天鷹教的人已經橫屍遍地。
“什麼人?與我天鷹教何仇恨?”南宮烈瞪起噴火的眼,雙掌推出,兩道火舌**退了這些人,對方暫時停止了打鬥。
“好厲害的烈陽掌,想必你就是南宮烈了!”人群一閃,一位黑衣老者走了出來,圓胖臉如冰盤大小,一雙小眼睛如極光閃過,給人一種冰氣逼人的感。
黑衣人左右站著一老一少,老者五十歲左右,一張長臉古銅色。
一個少年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風度翩翩,一身灰色的雕裘裝束,外罩藍寶石的英雄氅,腰懸長劍,顯得英俊瀟灑。
這一老一少正是冷九陽的左膀右臂,老的是風上人,翩翩少年是能九陽的兒子冷無雙。
再後面是一個三十多歲男子,長髮披散,五官如削,高高的個頭寬寬的肩膀,腰懸鋸齒劍,顯得英風傲骨,正是冷月花的貼身侍衛北無常。
寒冰派的高手全來了,足足有七八十號。
南宮烈掃了一眼這些人,全都是冷氣森森的高手,特別是眼前這個黑衣老者,彷彿能把人凍成冰,馬上就意識到了,應該是魔教的人,“本教正是南宮烈,想必閣下就是能冷九陽了?”
“南宮教主好眼力,讓老朽來領教領教你的烈陽掌!”冷九陽說著兩臂輕輕一晃,白色的氣浪噴薄欲出。
兩人相距兩三丈遠,南宮烈就能感到對方逼人的寒氣,彷彿到了冰山雪地裡一樣。
“慢!”南宮烈一看對方要動手,喊了一聲。
必須得說明,這可不是他南宮烈的風格,曾幾何時,他藐視天下,可是現在今非昔比,范成大和柳萬青是他的左膀右臂,現在全被摘去了,他認為無敵於天下的烈陽掌,竟然抵不住葉楓的佛光劍。
他不得不正視這一殘酷的現實,只有與魔教聯手,才能除去強敵葉楓,一血雪前恥。
而且他認為,只要能出去葉楓,其他人全不在話下,至於這個冷九陽,他也沒放在眼裡,只是現在還不能與他一較高下而已。
“怎麼你怯陣了?你的烈陽掌不是能夠融化一切嗎?我練寒冰掌,你練烈陽掌,我們倆天生就是冤家對頭!”冷九陽不屑道。
南宮烈連連擺手,“冷門長言之差矣,並非是本教怯陣,寒冰也好,烈陽也罷,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