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戈按照記憶,走到那發出淒厲聲音的房間。伸手敲門卻無人應答,推門也推不開,想必是從內反鎖。繼而單手聚氣推開房門,屋中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見到,反而他是被一陣惡臭燻出來的。
屋中實在醜惡至極,屎尿的味道夾雜其他味道,總之還不如茅廁的味道好聞。
嗡!
就在風一戈大口喘氣時,屋中猛地閃出一黑影。腳下行進迅猛,行動異常。
“站住!”風一戈大喝一聲,繼而一道冰氣所制,將那道黑影雙腳凍住。緩緩走過去,左手靈氣外放,將眼前照亮,低頭看去那躺在地上計程車兵,心中一喜,那人身著紅色戰甲,就是東盛國士兵。看來自己沒有找錯方向。
“藍染塵在哪裡?”風一戈呵斥道,沒有廢話,開門見山道。可是將那人翻過身來,那士兵卻張牙舞爪的說不出話來,風一戈注意到,他的舌頭已然割下,操!竟然說不出話來,見那滿是老繭的雙手,那是常年握刀而不是拿筆的結果,想來此人應不識字。而後詢問,果不其然。
不過好孬追蹤到了東盛士兵,也就大概掌握了藍染成的基本方向。
將心中怒氣壓下,隨即將通身靈氣外放,頃刻間這漆黑骯髒的地方便被聖潔藍光照亮。風一戈提氣朗聲道:“喘氣的,都給老子出來,不然燒了你們!”
通身靈氣依舊流轉,此時他還不能確定這地方到底有沒有大量東盛士兵藏身。不過見那方才的東盛士兵,那精良的裝備和敏捷的身手,風一戈有八成把握,就是先前掠走藍染塵的東盛精良士兵。
在他的厲喝下,不少房間的房門開啟,惡臭味更加濃烈,從屋中走出不少人。不過見到這些人時,真是令風一戈目瞪口呆,只見走出的人竟然不是東盛士兵,連男人都不是,而全是面容憔悴,頭髮散亂,穿著髒亂服飾的女子。
難道此地女人氣息這般嚴重,原來這道觀盡是居住的女人。
放眼望去,這些女人足有三百多。而且全都是身著破舊,滿臉漬泥,好似乞丐一般。最令風一戈受不了的還是那滿身的臭味。每個女子就好像攜帶茅廁一般。這些女子見到風一戈後,雙眸中盡是懼怕之色,不過奇怪的是懼怕中還帶有些許的期待。
“都跟老子洗澡去,洗的沒味了再來大殿集合!”風一戈實在忍不了,大喝道。
那些女子明顯的興奮起來,嘰嘰喳喳的打水、燒熱、回屋洗澡去了。
風一戈揚手讓云然一下來,小丫頭捂著鼻子詢問此事。風一戈變對其敘述一遍,而後獨自打量這處道觀,此道觀的年頭應該不少,且是處早就荒廢的道觀,大殿中並無道士做法應用之物,這些女子應是道觀荒廢后,才來到此處。
繼而回到後院,想要檢視一些客房是否有無線索。刻意選了出黑燈無人的房間,推門而進,而後便呆呆的愣在原地。面前正是一個女子在洗澡,面對這赤條條的白花花,風一戈大罵道:“你他孃的洗澡不開燈啊!”
而那女子卻故作嫵媚的一笑,繼而朝他搔首弄姿起來。
嘭!
風一戈關上房門,罵罵咧咧的回到大殿。這回他再也不敢向後院探索線索了。
“咦?大叔,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正在餵食給老妖的云然一見狀問道,隨即放下食物,探手摸著他的額頭,“是不是生病了?”
“啊沒有沒有。”風一戈連連擺手,“太陽曬得太熱了!”
云然一面目表情:“大叔,現在是半夜。”
風一戈滿臉黑線:“”
雖說二十二歲了,可別說像方才那般見識過女人,就連和女人說話的時候也不多。在外期間,都是老爺們,哪有女人啊。顯然方才那一幕香豔令縱橫一世的風一戈著實嚇了一跳。
寅時,那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