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定要給大師兄他們爭取到一個生機!”
張三丰聽到這話後,表情益發黯淡,正待要開口,牆外突然傳來弟子們惶恐叫聲:“太師父,魔教人打上山來了……”
聽到這呼聲,便連處變不驚的張三丰一時間都勃然色變,張無忌更是悲憤無比道:“我便是豁出一條命去,也不讓他們有個好結果!”
“不得衝動!”
張三丰上前一步,問那衝進院中來的弟子道:“魔教來了多少人,領頭的是哪一個?”
那弟子神色古怪瞧了張無忌一眼,才低聲道:“領頭的是白眉鷹王殷天正,統共有十三四人……”
張無忌聽到這話,麵皮頓時憋成了豬肝色,原本滿腔怒火頓時凝固在胸膛裡,便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俞岱巖師徒皆冷冷望向張無忌,而張三丰則恢復了鎮定,不動聲色道:“我便去會一會這位鷹王,聽他有什麼指教。”
武當派真武大殿中,殷天正先與張三丰見禮,而後才望向張無忌,毫不避諱笑道:“無忌,這些曰子你過得可好?”
張無忌見到外公,心中也很是激動,只是一想到明教剛剛壞了武當的大事,心情未免有些糾結,聽到外公的問候,也不知如何作答,只低頭應了一聲,而後便站在太師父身後不再說話。
張三丰神情淡然道:“殷先生撥冗來我武當山,不知有何見教?”
殷天正笑一聲道:“見教不敢當,只是奉教主之命前來拜會張真人,問一問張真人是否有用得到我們明教的地方?”
張無忌聽到這話後頓時按捺不住,大聲道:“外公,你難道不知道魔君處心積慮要置我們正道武林於死地?他費盡心思搞這什麼武試,不過是想要我們抽調不出人手去救大師伯他們!外公,你離開明教吧!魔君他倒行逆施,遲早會天怒人怨,眾叛親離……”
“住口!”
殷天正看張無忌待自己冷淡,心情本就不悅,及至聽到他大放厥辭,再也忍耐不住,眉頭一挑斷喝一聲。他又望著張三丰,說道:“張真人,我今曰來,正是要解釋這件事情。我們教主心懷天下,眼中卻並非只有這一個江湖。講武堂武試乃是給武林中人謀出身的善舉,是我們明教籌備多時的一件大事。至於會影響到武當派即將舉辦的英雄大會,實在始料未及。不過,我們也不會因此罷黜此事。教主派我來,是希望能在旁的方面給武當派以幫助補償。”
張三丰微微頷首道:“魔君那個小朋友是什麼打算?他有什麼要求?殷先生一併道來吧。”
殷天正便點點頭,說道:“我們教主說了,講武堂武試,不只要考量各人武功,對於人品武德也一定要考慮到。如今武林中有一樁大事,六大派許多武林同道陷入韃子之手。因此,這第一屆的講武堂武試,除了考量武功之外,能否在這件事當中幫手也是一個重要衡量標準。若張真人願意,可以親自舉薦一些在此事中表現出色的江湖朋友。只要拿著張真人的舉薦信,無論武功如何,明教一併取用。想來這舉措應該足以抵消給武當造成的影響,甚至能招攬到更多的江湖朋友出手相助。這一次,我們明教以德報怨,不圖所求,只是不希望看到我中土武林凋零下來,後繼無人。”
聽完這番話,俞岱巖已經冷笑道:“不圖所求?話說的漂亮,不過是想借助我師父的名聲給你們那武試增添一些分量罷了!”
殷天正笑一笑,拱手道:“俞三俠這話,我卻不敢苟同。世事繁雜,卻也不是非黑即白那樣簡單。這件事情,如你那般想倒也不錯,但你們武當派卻也能在其中真真正正得到好處。我們教主進望天下,絕對沒有嫉賢妒能的念頭。只要是張真人舉薦的人,無不接納取用,便連俞三俠若持著張真人的書信,也能在滁州謀到一個官身。至於是否這般施行,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