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拔出配身寶劍對著絲巾一劃,絲巾便斷了,絲巾一斷婢女抱不穩妲己,兩人一起摔倒在地,蘇護將寶劍插回劍鞘中抱起地上的妲己,將妲己放到床上,蘇護在妲己的脈搏處一探發現妲己的脈搏極其微弱,好在沒有斷氣,蘇護將自己的一絲真氣打入妲己體內,妲己脖子上的勒痕便不見了,脈搏也清晰多了。蘇護一臉嚴厲的對著婢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現在的蘇護煩的要死,自己的兒子被崇黑虎抓去,自己的女兒又上吊自殺,這事怎麼一件接著一件來。
婢女在蘇護的虎目之下嚇得軟倒在地說道:“奴婢也不知,剛才小姐說要去找老爺,可是後面有急急忙忙的回來,接著叫奴婢出去外面等著她的命令才進來,奴婢覺得小姐今日行事異常所以偷偷一看,才發現小姐自盡,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罪該萬死!”蘇護聽後便知道自己女兒找自己的時候聽到了自己哥哥被抓的事和自己說的話才會做出如此傻事,蘇護對著婢女說道:“這事不怪你,你先下去吧!”婢女聽了這話如獲大赦般對著蘇護百般感謝,在婢女出去時發現桌上有一封信,婢女連忙拿起信對著蘇護說道:“老爺,這裡有小姐留下的一封信!”
蘇護聽道自己的女兒既然還寫了絕筆信後便說道:“拿來!”婢女連忙將信遞給蘇護後便退了出去,蘇護開啟信一看,只見信中寫到:當爹拿到這封信時孩兒怕是已去,請爹恕孩兒不孝不能侍奉爹左右,只因孩兒容貌之事害的爹不得不做逆臣,害的哥哥被人所抓,害的冀州迎來戰禍,所有之事都因孩兒而起,只要孩兒一去一切都會結束,還望爹多加保重,哥哥做事有點魯莽,還請爹多多敦促,妲己留。
“傻孩子啊!傻孩子!你走了就會結束一切嗎?你真的太傻了!”蘇護擦著虎淚說道。這時門被開啟了,蘇護以為是哪位不開眼的僕人頓時抬頭怒道:“誰叫你進來的!”
“爹!妹妹怎麼了?”蘇全忠和燃燈在府中一處密林內聽到僕人說自己的妹妹懸樑自盡後急急忙忙趕來。
蘇護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出現在這裡,蘇護眉頭一皺問道:“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蘇全忠著急著自己的妹妹的安慰便道:“被孩兒的師父所救,爹,妹妹到底有沒有事?”說著蘇全忠已經到了蘇妲己床邊,蘇全忠伸手一探發現自己的妹妹沒有事後,鬆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爹!妹妹怎麼做出這種傻事,你怎麼不好好看著她!”
蘇護對於自己兒子對自己的質問沒有生氣而是將手中的信扔給蘇全忠道:“你自己看了就明白了,這孩子太傻了!”蘇全忠接過信一看,看完之後嘆了口氣道:“妹妹真傻,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這時蘇護道:“你不是說你的師父救了你嗎?你師父是何人?爹為何不知你拜過師?”
蘇全忠看了床上的妲己一眼道:“爹我們去外面說吧,不要吵到妹妹休息!”蘇護聽了蘇全忠這話後便走出了妲己的房間,蘇護一出房門便看到婢女和一個騎著仙鹿的道人在外面,蘇護對著婢女說道:“你進去看著小姐不要再讓她做出什麼傻事!”婢女聽後應道:“是!”然後連忙跑了進去。
蘇全忠則給燃燈介紹道:“師父這就是家父!”然後又對著蘇護說道:“爹,這就是孩兒剛拜的師父。”
蘇護聽後對著燃燈拱手作揖道:“在下蘇護見過道長,不知道長在何處納福?”燃燈也還禮道:“貧道見過冀州候,貧道燃燈,乃是闡教副教主,道場在靈鷲山元覺洞!”
蘇護沒想到自己兒子既然拜在闡教副教主門下,蘇護作為冀州候對於一些聖人的事情和他們教派中的事情也是聽說過的,蘇護連忙對著燃燈道:“蘇護拜見燃燈教主,犬子以後勞煩燃燈教主教誨了!”蘇護混跡官場多年知道怎麼取悅人,所以蘇護直接將‘副’字給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