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怕要坐不住了。”
“柳兄過獎了,紅葉山莊一別,快一年了吧,我在奉先郡這麼長時間,怎麼也不見你來找我?”
柳程笑著說:“我回來沒多久就去了千毒教那邊,自從你上次走了之後,他們和清虛宗爭鬥更兇,經歷了幾次大戰,許多附近的小門派都捲了進去,雙方互有傷亡,兩派現在是殺紅了眼,希望不會往這邊擴散才好。”
葉天他是去為自己打聽訊息,內心很是感動。兩個超級宗門打仗,殃及池魚的事肯定少不了,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忙,懶得管那些破事。
“對了柳兄,我的朋友可能是千毒教主的女兒,她可有什麼訊息?”
柳程調侃說道:“沒想到老弟還是位多情種子,只怕你跟那姑娘的關係不一般吧!”說話間,臉上露出莫名的笑意。
“柳兄多心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在荒夷時她曾救過我一命,所以有些擔心她。”
“要說這千毒教主還真是神秘。”和柳程一起來的張丹師說道:“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就是偶爾出現也是驚鴻一現,蒙著黑紗,據說曾有位神變修士,仗著修為高深,想用靈識偷偷瞧上一眼,結果那人當場就被轟成碴,連個囫圇屍體都沒留下,從哪以後再也沒人敢看過。”
“是啊!我也曾跟人打聽過,她對女兒管的極嚴,外出時總是派人保護,日常事物全是手下人代勞,所以很少出來,不過上次去荒王山那個叫朱貴的內門長老,卻是黴運連連,據說他弄丟了一個重要犯人,在追捕時還跟清虛宗的人大戰一場,損失慘重,不僅被免去長老職務,還罰去面壁思過。”
葉天笑著說:“那是他自找的,所謂重要的犯人不是別人,就是我。”
經過兩人細說,柳程才知道他從荒王山出來後所經歷的事,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
“這次兩位過來,還走嗎?”他試探問道。
“不走了。”柳程神色露出一絲倦意,說道:“這些年在外流浪,也折騰累了,就跟著你混吧!只要你不嫌棄我倆沒用就行。”
“柳兄說笑了,那就讓張兄去丹堂還做他的煉丹師,待遇比別人只高不低,至於你,就做個外門長老如何?你現在是凝丹中期,修為一旦成為化嬰,就可升任內門長老。”
現今問道宗可不像當初的黃塵宗,凝丹中期都能當內門長老,原先的長老也就算了,新收的必須把關要嚴,標準要高,熟人也不能例外。跨入一等宗門的門檻,總體實力水漲船高,不入化嬰都不算高層。
“能行嗎?我怕做不好。”
“沒跟大長老打聲招呼,讓他關照你。”
兩人急忙道謝,又說了一會閒話,便高高興興下去了。
這天,葉天正在大殿議事,有弟子報告說,清虛宗外門長老來訪。他頓時一怔,心想,下午才跟柳程談到你們,這就上門來了,且看你有何事。
來人是一位六旬老者,穿一身印有清虛宗標誌的灰袍,表情很淡定地走進殿內。
“鄙人清虛宗外門長老,姓趙,見過葉宗主。”
“趙長老不必客氣。”葉天微笑說道:“我們兩宗一向不曾來往,不知到此有何貴幹?
趙姓長老向兩邊的人掃視一番,心中暗驚,這問道宗果然人才濟濟,不可小覷。聽到問話,便答道:“鄙人來此帶來宗主口信,請葉宗主去清虛宗一趟,有要事相商。”
“有什麼話不能在這邊說,非得跑那麼遠,我很忙的。”他低著頭,手指有節奏地敲在扶手上。
“這……,宗主是這樣說的,我只負責傳話,至於去不去,請葉宗主斟酌。”
“這樣吧!你回去告訴你們宗主,問道宗只是小門派,沒有什麼野心,只想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不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