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瑞雖然渾然未覺,可他身體畢竟強悍,這些藥物也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何靈珊倒是江湖經驗豐富的很,可她怎會想到兩個小孩會給自己來這麼一手。等到她發現之時,已經喝下好幾杯了。只是她思量著,這應該是那兩個小鬼的好意,也就沒有點破。
走到房門前,有些搖晃的薛文瑞心中略顯緊張,因為,他可是一次經歷男女之事!
雖然,他見到過公羊奇思留在天隕山的春宮圖,還見過鄔心思和春樓女子苟合,還不時聽到太陽心火口吐汙穢之詞。
可是他沒有去鑽研過這事,沒去想過這事到底該如何“運作”。
這世間,有些事情,想與做是兩回事。
就比如在學堂中,你覺得臺上的夫子講得一塌糊塗,讓你昏昏欲睡,簡直是世間最難聽的噪音,可等到真正讓你走到臺上,讓你講同樣的內容,講上十年、二十年,只怕講得還真未必比他好多少。
亦或者殺人,許多修士在第一次殺人之前,聽說過無數殺人之事,看到過許多殺人故事,可真正到自己下手之時,心中的震撼卻又是完全兩回事。
更何況自己幹活時,還有兩個“監工”。一個是體內的楊丹魂魄,他應該不能看見,也聽不見,可他在自己體內,會不會感受到什麼呢?
另一個卻是太陽心火,她可以隨意出入房間,也可以隨意出入他的身體。萬一自己在努力自學如何“幹活”之時,太陽心火跑進來,說是要教導一番,這……這可太糟糕了。
薛文瑞感到自己雙手有些顫抖,即便當初面對潘凱康也沒這麼緊張過。他小心翼翼地開啟房門,閃身進去,然後又小心翼翼地轉回身來,把房門關緊。
何靈珊似乎不勝酒力,已經躲到被窩裡去了,這倒讓薛文瑞的心神心寬了一些。
他回過身來,看著四周牆壁,在思考要不要打上禁制呢?可打上禁制,那太陽心火還是能夠自由出入!
“還是佈置一下吧,雖不能把太陽心火擋在門外,但至少還有個警示作用!不過,佈置禁制之前還是去警告那火焰一下,這樣更為保險一些!”薛文瑞又開啟門,走了出去,正好看到正把眼睛偷偷瞧向這邊的太陽心火和鍾思遠。
“咳咳!”薛文瑞尷尬地咳嗽兩聲,“你們兩個怎麼還不去房中睡覺,趕緊去吧,記得好好睡覺,莫要亂走,明天……明天還得早起呢!”
“好!馬山去,一定不亂走!”太陽心火和鍾思遠一本正經地說道,轉身跑進了鍾思遠的房間。
“記住千萬不能亂走啊!要不……要不我可要揍你們!”薛文瑞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只要裝作一副很是兇惡的樣子。
又回到房中,他看了看四周,開始佈置各種禁制。知道一般的禁制阻擋不住太陽心火,他特意佈置了許多示警禁制,還有許多抵禦魂體的禁制。
禁制佈置完成,他想了想,又在體內佈置下一些隔絕聲音和神念窺探的禁制。
做完這些,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何靈珊在被窩中也不言語,只是被角偶爾會被掀起,一張滿臉通紅秀美臉龐,偷偷看著薛文瑞的背影,痴痴地笑著。
薛文瑞總算來到床前,他有些緊張地輕聲呼喚幾聲:“靈珊!靈珊!你睡著了?”
可是被窩遮掩得死死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薛文瑞出於對何靈珊的尊重,自然不會探入神念去窺探。
他脫去外衣,掀起一個被角,準備坐到床上。
卻猛地發現,被窩裡竟是一個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白玉之體,乳白色的肌膚白裡透紅,一對粉嫩令人心旌搖盪,還有那羞澀而嬌美的臉龐,那細柔光滑腰身……
薛文瑞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那三壇酒的酒勁和其中的藥物宛如被點燃的鞭炮,猛地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