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御心裡也憋悶,但是他有自己的打算,現在他們的年紀還小,要是離開了他們,估計也沒好果子吃,只能現在挨一挨。
第二天,宇文御他們出門的時候,宇文御走路一瘸一拐,葉猴看見了忍不住地嘲諷道:「讓你這小子平時猖狂。」
宇文御懶得和葉猴計較,一把年紀了還容不下他一個小孩。
宇文御簡直看不起他。
宇文御用自己存起來的銀子,去帶著月芽兒去看大夫。
狗蛋有些驚訝:「御哥,那可是你的私房錢,你怎麼把錢花這上了。」
宇文御自己身上的傷倒是沒那麼在意,只不過他怎麼看小啞巴頭上的疤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畢竟是個女孩要是真留了疤,也不好看。
說不定等她長大了,還可以把她賣了。
宇文御心裡這麼想著,帶著月芽兒去看大夫。
大夫看著他們髒兮兮的,本來想趕他們走。
但是宇文御拿出不少的碎銀,大夫便替他們檢視了起來。
大夫替月芽兒重新清理並包紮了一下傷口。
宇文御在一旁開口道:「大夫,她臉上這紅斑是什麼?能治嗎?」
大夫挑眉:「能治啊,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說著拿出一罐塗抹的藥:「一兩銀子,買嘛,一塗就好。」
宇文御囊中羞澀,自然買不起:「錢沒帶夠,你給我留著。」
大夫把藥收了起來,月芽兒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月芽兒站起身拉住宇文御的手,指了指他的身上的傷。
宇文御拉過月芽兒:「走了。」
月芽兒眨巴著眼睛,他的傷還沒有醫治。
月芽兒站著沒動,宇文御一把拉過。
在路上,月芽兒拉著宇文御的手,不停地把他拉住想讓他也去看大夫。
宇文御被月芽兒弄煩了:「你有完沒完,老子沒錢了。」
月芽兒眨巴著眼睛委屈了起來,她很擔心宇文御。
被宇文御吼住之後,月芽兒沒有說話,她第一次主動鬆開宇文御的手,轉頭跑了。
狗蛋一看:「小啞巴,你去哪啊,怎麼還鬧起脾氣來了。」
宇文御看著月芽兒瘦弱的背影,沒好氣地說道:「不管她,走。」
宇文御也不開心,讓狗蛋也別管她,兩個人回了破廟。
一直到了晚上,外面下起了大雨,這小啞巴都沒回來。
宇文御聽著外面的雨聲,心裡煩躁。
「這小啞巴怎麼還沒回來?」狗蛋擔心地問道。
宇文御沒好氣地說道:「死在外面才好。」
可說完這句話,宇文御又覺得後悔了起來,自己幹嘛好好地說這句話。
她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宇文御心裡不舒服。
狗蛋說道:「御哥要不要我出去找找。」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也不少時間,難免有些感情。
「這麼大的雨,她身體又不好,這要是淋了肯定又得生病。」
宇文御罵道:「閉嘴煩死了。」
可是他閉上眼睛就是睡不著。
「艹。」宇文御睜開眼睛,「我在她身上可花了不少錢,要是死了,我以後可就沒人賣了。」
一想到這,宇文御拉著狗蛋準備一起去找月芽兒。
狗蛋看著宇文御的傷還沒好開口道:「御哥,我一個人去吧。」
「少廢話。」
宇文御和狗蛋頂著破爛衣服去找月芽兒。
「小啞巴!」
兩個人大喊著,黑夜中什麼也看不見。
一個時辰過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