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跟了進去,宇文御抱起月芽兒,月芽兒整個人鎖在宇文御的懷裡,手不安地抓著宇文御。
月芽兒抬眼:「太子殿下,你怎麼來了?奴婢感染了風寒還沒來得及去府上告假。」
夜離的臉色看著他們親密地模樣,努力讓勾起一抹笑:「昨天沒找到你有點擔心。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養病。」
月芽兒虛弱地點了點頭:「御哥哥,你去送送殿下吧。」
「不用了,讓他照顧你吧。」
夜離緩緩地走了出去,讓人送了上好的藥材給他們。
寧谷說道:「殿下,這個男人太猖狂,不會以為他現在是宇文寒的義子咱們就不敢動他。」
「夠了,別惹事,回去吧。」
過了五天,月芽兒回到太子府,看著恢復氣色的月芽兒,夜離的心也放了下來。
但是月芽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卻沒那麼放鬆了。
過了幾天,寧谷告訴夜離月芽兒和總管請辭不在太子府做事了。
夜離微微一愣,心情低落了起來。
他不想月芽兒離開太子府,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每天都看見月芽兒。
等到月芽兒來替他磨墨的時候,夜離開口問月芽兒:「是太子府待得不開心嗎?為什麼要走?」
月芽兒聽夜離問自己,退到一旁認真地回到:「太子殿下對奴婢很好,只不過,奴婢家中有些事不能再服侍殿下了,等總管大人找到接替奴婢的人,奴婢就不來了。」
夜離聽完這些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手中的杯子被他佛開,茶杯滾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月芽兒低頭趕忙去收拾,手被鋒利的陶瓷碎片劃傷,鮮紅的血滴落。
月芽兒沒有出聲,手腳利落地開始收拾。
但那抹紅刺激著夜離,他起身把月芽兒拉起:「夠了。」
月芽兒慌張一雙靈動地眼睛有些不解地看著夜離:「殿下,對不起。」
「你跟我道什麼歉!」夜離生氣看著月芽兒的手,他低頭吻了上去。
月芽兒猛然抽開朝著夜離跪了下來:「殿下,奴婢配不上殿下。」
夜離墨澈雙眼裡失落煩躁愈發濃重:「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還有我不同意你離開,出去吧。」
月芽兒抬頭:「殿下,奴婢……」
夜離冷聲:「出去。」
月芽兒抿住唇無奈地退了出去。
在外的寧谷看著這一切,走進來對著夜離說道:「殿下,讓屬下……」
夜離看著寧谷的面相微微皺眉:「你最近小心點,不要自作主張。」
寧谷點頭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夜離扶住頭一本書也看不進去,心裡煩躁不已,自己因為月芽兒變得越來越不不像自己。
過了一天,夜離在幫父皇改一些奏摺。
有人慌張地過來稟告:「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夜離不解。
只見那個侍衛慌張地說道:「殿下,寧谷大人死了。」
「什麼!」
寧谷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伴讀,從小陪在自己的身邊。
夜離怎麼也沒想到寧谷會死。
「快帶我去!」夜離臉色鐵青。
只見夜離來到城中央,寧谷的屍體被人吊在了處決犯人的絞架上。
他四肢全被砍斷,身體上更是一個窟窿加一個窟窿,死狀極為慘烈。
夜離眼睛赤紅,讓人把寧谷的屍體給收拾了下來,卻拼不成一個全屍。
京城裡的人心惶惶,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慘的人。
這時,人群中有人開始嘀咕:「哎,你們還記不記得以前有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