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手段,動此法能獲得短暫的力量,但命卻保不住了。
久光陰雙目赤紅,一掌不中,卻抽出了周義信腰間的劍,正欲追擊,豈料給安萍拉住了手,而安萍另一隻手已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衫。原來周義信又解了安萍上身的穴道。
久光陰血紅的雙目中落下兩滴淚水,不該這樣的,她是一個聖潔的女孩。咬牙一掌拍在安萍後腦,將她擊昏。
“哚!”
“啊!”久光陰痛呼一聲,左肩一支匕透柄而入。
周義信已立起身來,手中還有一支匕。
久光陰左臂一曲,拔出匕射向周義信。
周義信急忙躲開。
久光陰卻沒有攻向他,而是卻衝向朱文,手中長劍疾揮,“鏘鏘鏘”火星四濺,將朱文雙腳與左臂的鐵鏈斬斷。
周義信臉色大變,怒吼一聲,匕再度射出。
久光陰背對著他,聽到身後勁風襲來,體內勁氣卻急流失,無力閃躲,忽然身體一顫,後心劇痛,眼前景象變得模糊起來。
朱文看得一清二楚,急怒攻心,嘶聲大吼,就要衝上前去,右臂卻給鐵鏈狠狠扯住,身體一滯。
久光陰跪倒在地,以最後的氣力將長劍遞向朱文。
周義信身形急閃而至,一腳踢倒久光陰,鬆口氣,“哈,差一點。”
朱文“啊!”一聲悲吼,終於回過神來,一掌拍落丹田處三根銀針。
周義信臉色一變,飛身一撲,搶下長劍。
朱文滿面猙獰,又羞又愧又恨,久光陰性格孤僻,門中同輩只與安萍和自己偶爾說些話,平日只有一隻小鳥為伴,他知道久光陰同樣愛慕著安萍,但他覺得自己更愛安萍,這時他知道自己恐怕不如久光陰那樣深愛。
周義信拿住長劍,身形立即拔起,劍尖一抖,指向朱文,喝道:“別動!”
朱文臉色鐵青,左手突然凝出一道劍芒,毫不猶豫地砍向自己右手,右手齊腕而斷,鮮血疾噴,朱文卻毫無感覺般回身衝向周義信。
周義信駭然失色,這傢伙瘋了!閃身避開。
“鐺”大鐵門忽然一聲大響。
周義信神色大變,早先的一絲懷疑頓時變得真切,一咬牙,顧不得青天三十六式,一劍刺向朱文心口。
朱文怒目圓睜,根本沒有閃避的念頭,筆直飛撲過去,左手立掌直刺,勁芒暴漲兩尺,凝聚成劍,意圖同歸於盡。
周義信雙目一圓,身形陡然一滯,翻身扭轉,往門去,口中罵道:“瘋子!”
朱文滿臉狠絕之色,不顧血流如注的右手,立即要追,忽聽安萍嬌吟一聲,不由一滯,轉頭看去。
“鐺”金鳴展再一劍砍出,終於將大鐵鎖破壞。門前空間太無法力,不然何以要他兩劍。
杜可風搶入門內,清流立即跟入,昏黑的走道里一條人影往前疾奔,清流厲呼一聲,“周義信!”
周義信轉過彎,疾閃而去。他沒有走鐵門,而是往裡,他到這處來從來不走正門,走的是密道。
賈氏酒行對面的房子頂上站著一人,身材胖胖的,赫然是賈千江。他衣衫隨風飄舞,面上帶著怒色,又慢慢變為冷笑,悶哼一聲,身形一晃,眨眼消失。未完待續。
176 逼上白雲峰
旭日東昇時溪雲和清流先走了,他們知道接下來青雲劍派會採取行動。
山坡朝陽的一面站著幾人,地上添了兩個新墳,靠得很近,一個久光陰,一個安萍。
安萍稍一恢復清醒,回想起給打暈的時候,她看了久光陰半晌,深深地看朱文一眼,然後一掌拍在自己額頭,倒在久光陰身上。
朱文喃喃地說:“她怪我,她怪我。”一頭栽倒,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