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冬先是給王鑫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王鑫試探一下這些鬼鬼祟祟的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
這種與陌生人打交道的事情,還是這個奸商胖子最適合。
因為胖子沒別的優點,那就是和誰都能笑臉相迎,然後相談甚歡之間,便打探出自己想要的訊息。
“哥幾個好像等我們好些天了?不知有何貴幹,直接說就是,剛剛這位兄弟直接看見我們就跑,不能是欠我靈石,然後又不想還了吧?說說吧,你們究竟是誰?”
王鑫領會張不冬的意思,也不推辭,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他所擅長和願意的,因為不清楚對方的跟腳,他只能開口就插科打諢,一副和對付很熟的樣子。
“我們是誰你們不用管,也沒什麼貴幹,我們找他有點事!”那個被羅曉易看成是頭兒一樣的‘竇驍’指著張不冬如此回道。
他對於王鑫的插科打諢竟是全然不理,不過這也不出王鑫意料,他說那麼多的目的,就是讓對方不耐煩,然後表露出真正的打算,這不,對付果然懶得和他說其他,直接就說了自己等人的目的。
“老大,還真是衝你來的!你不是又招惹了除了香兒師妹之外的小丫頭吧?人家現在找上門來了!”
聽見這句話,王鑫偷偷傳音張不冬打趣道。
張不冬無語,王鑫這傢伙還真的是什麼都敢瞎說。
“你別瞎說,我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你再仔細問問,這些傢伙究竟為什麼衝我來?”
張不冬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站出來與對付交談,因為這個時候,很明顯對方都是某個人的手下,自己現在就與他們交涉,用一句政治用語來說那就關係不對等,對方真正的主事之人來之前,自己可不會輕易說話。
當然,這也是一種談判技巧,在摸不清情況的時候,由王鑫發言,如果說錯了什麼,或者一不小心答應了什麼承諾,自己這個當事人還可以矢口否認,而如果自己直接與對方交涉,萬一說錯了什麼,就沒了修改的機會。
“他是我老大,豈是你們想找就找的,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要是我覺得真有必要告訴我老大,我再告訴他,要是沒必要,你們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別來玷汙我老大的耳朵了!”王鑫聽從張不冬的話,繼續與對面五個築基修士交涉。
雖然對面是五個築基修士,但是王鑫並不虛,說話底氣很足,因為真的以戰鬥力論,單是他自己,就可以解決對面五個修士之中的大部分,加上吞天的話,採取一些猥瑣的戰鬥方式,他一個人全都拿下也不是問題。
竇驍聽了王鑫的話,一臉為難,他沒想到張不冬竟然還是一夥人的頭。
“唉,真沒想到少主隨便看上的一頭坐騎,還能惹出這樣一件事!這傢伙看起來並不簡單的樣子,先前想要強搶那頭疑似天馬後裔的坐騎的打算,看樣要泡湯了!”
這句話是竇驍這個“頭兒”傳音給其他幾個人的,因為此時他也沒了主意。
“竇驍師兄,這件事少主下了死命令,必須把那隻坐騎搞到手,因為天馬對於我們竇家修士來說,乃是至關重要的東西,甚至少主來御獸宗拜師應睇道人,就是為了看看有沒有機會得到天馬血脈,就算這傢伙有些不俗,我們也只能硬上了!”
五位築基修士之中的另外一位,聽到這個叫做竇驍的“領頭人”的話,有些無奈的回道。
“少主的脾氣我們都知道,要是他來之前,這件事沒辦好,怕是我們幾個少不了被責罰,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
竇驍聽了手下的話,想了想確實如此,自家少主本就跋扈,再加上這次理由正當,要是自己等人辦不利索這件事,怕是責罰是少不了的。
“唉,要是單個修士我們竇家還能想辦法強買強賣這個修士的坐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