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你說這個瀟湘子是不是想得出來?叫我們倆到逢義山的景雲寺去想辦法阻止少主去天山。他卻想方設法接近少主,與少主一道,吃香的喝辣的!”
“山,話可不那麼說!跟著去天山也不是什麼好差事。前幾年,我與瀟湘子一道在大漠中搞生存訓練,感受到了大漠的艱辛。”
“你說我們此去景雲寺,有能力阻止他去天山嗎?”
“很難說!我雖然沒有接觸過少主,可也聽人說起,雖然是心慈手軟,可為人機警,不容易上當。”
楊丹心要去天山?肖晨聽到這裡,明白了“死神之吻”是要阻止楊丹心去天山的,不是前來追殺自己。這兩個傢伙,一個叫“山”一個叫“水”,等會就給你兩個傢伙取個和尚名“釋覺山”“釋覺水”!
雖然心中稍稍得到了安慰,卻不免為楊丹心擔心了起來,隨後一想到她與楊丹心的關係正處在了尷尬的境地,也不好再為他的事情插手,接下來繼續聽這兩人的對話。
“山,有一種毒,你聽說過嗎?非常神奇!”
“什麼毒?”
“叫什麼‘軟筋酥’,是霸主今晚親手交到我手上的,說是一個叫‘秦宗’的家傳毒藥,放在茶水裡,喝下之後,不遇食鹽,那毒是不會發作的,與食鹽混合之後,便是毒藥了,發作時,任你有多高的武功,都會筋軟骨酥,任人宰割!”
“哦!霸主的意思是想方設法讓少主喝下茶水,等他吃下帶鹽的事物,就會筋軟骨酥,去不了天山?我就不明白,霸主為什麼要阻止少主上天山呢?”
“這……我哪裡知道!只有霸主本人才明白什麼目的,我們都是猜測罷了。”
“霸主把惠靜師太帶到天山去幹嗎?是不是一但我們沒有成功阻止少主去天山,就以惠靜師太來要挾少主呢?”
“這到有可能!算了,都這麼晚了,睡覺!睡覺!”
肖晨聽到這裡之後,就已經明白了大概,輕腳輕手地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拿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照上燈之後,肖晨就坐在了床邊,在腦海裡思考了起來。
她想到,楊丹心已經跟她一樣,是百毒不浸之軀,估計那“軟筋酥”對楊丹心奈何不了的,而且楊丹心機警過人,一定不會讓這兩個傢伙得逞,倒是惠靜師太讓人擔心,如何能過那茫茫的大漠呢?嗯!這可是一個救她的機會,假如能在去天山的途中,講她救出,豈不省去了好多麻煩?不過,這兩個傢伙這麼喜歡和尚打扮,得想辦法得想辦法成全。
肖晨想了一會,自然在心裡打定了主意,等到了三更之後,估計隔壁那兩個傢伙已經睡了下去,當下開啟了自己的包袱,拿出了東西來,蒙面之後,攝手攝腳地開啟了後面的窗戶。
月亮早已隱去,天空就剩下繁星點綴,涼絲絲的秋風已經洗去白天的酷熱。
肖晨身形一躍,跟著一個弧轉,便倒掛在了隔壁的窗子上方,輕輕地下腰,用口水摸在指上,向窗戶的紙上一捅,出現了一個指洞,往房間裡一看。
房間裡的燈光還沒有熄滅,卻傳來了鼾聲,想必是兩人聊著,瞌睡上來之後,便倒床而睡,不但忘了熄燈,也忘了脫去身上的衣服。
真是天助我也!肖晨暗暗欣喜,將點燃的迷香放在了那紙洞之內,香菸便慢慢充斥整個的房間。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輕輕向窗戶一推,居然忘了上拴,便輕輕地推開了,接下來身軀向裡一竄,腳一鬆,輕飄飄地落在了房間之內。
肖晨用上的是“睡香舒”,這“睡香舒”是一種及其有效的蒙汗藥,自然兩人像睡成了死豬一般。
而且,肖晨趕緊以極快的手法點了兩人的昏睡穴,將兩人是身軀擺弄到了一起,然後拿出了幾支香,點燃之後,在兩人的頭上都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