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種重重的點了點頭,“師父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情,能做出這種事情的狗雜種一定長相醜陋,被我撞到了我將他的臉踩得猶如狗屎一個樣!”
常回這個時候倒是逐漸冷靜下來道:“壞種,按理說到達這一界的永恆的主宰們數量應該不少,怎麼就沒有永恆的主宰站出來對付這個天生狂人呢?”
壞種雙目微微一皺,沉思半晌道:“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這一界其實就咱們兩個永恆的主宰,另外一種可能是這一界的永恆的主宰全都不是那個天生狂人的對手。你喜歡哪一個?”
常回嘆了口氣道:“哪一個我都不喜歡!”
壞種和常回剛要朝著那座破爛枯朽的城池走去,就見城內猛地生出一輪燦爛的太陽來,隨後聽到城池之中傳來一陣陣的歌頌聲響,聲音洪亮充滿激情,歌詞換湯不換藥的依舊是那句——天生永在,福瑞四方,信者萬福臨頭,不信者諸刀加身。就見在萬丈光芒籠罩之下,一座移動的城堡從那座破爛不堪猶如一塊用了十年的抹布一樣的城池緩緩移動出來,不用問,來的說不定就是那位天生狂人!
壞種和常回連忙俯下身來,壞種低聲罵了一句:“夠屌啊,出場還有背景音樂!”
常回重重的冷哼一聲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這麼了不得,獨自霸佔著一界,將這一界禍害成這個樣子。”
壞種攥了攥拳頭,道:“還是那句話,等會他出來我將他豬頭一樣的腦袋踩成一團肉泥,摘了他的卵子掛起來示眾!”
就見那移動的城堡從破爛的城池之中行進出來,就見城堡之下全都是赤身裸體的信眾,那城堡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樣,全靠著下面密密麻麻的信眾的肩膀抬起,一步一步的緩緩朝著城外行進。
看到這一幕,常回和壞種兩個更加咬牙切齒起來,他們兩個雖然已經是永恆的主宰了,但是似乎還沒有常笑那種完全超脫出人族的自覺,往往容易將自己和人族劃等號,最終人族遭受的苦難,很容易就造成他們心理上的波動,甚至叫他們有種自己也在遭受同樣的苦難的感覺,永恆的主宰們本不應該有的憤怒便從此而來。
那城堡隨著螻蟻一般的人族的步伐緩緩移動,端坐在城堡最上層的一個傢伙頭頂上光芒萬丈,常回和壞種兩個被那光芒刺得微微眯眼,隨即兩人便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種只有在噩夢之中才會顯現出來的表情,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們認為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一個絕對不能給做出這種種事情的人,即便是對那個傢伙懷恨在心的常回,都絕不敢相信此時端坐在那座移動的城堡之上的竟然會是自己的父親,常笑!
就見常笑端坐在那移動的城堡之上,腦後光輪散發出萬丈光芒。
常回和壞種兩個都驚呆了,繼而常回臉上露出一種痛恨至極的神情,猛地站起身來,朝著那城堡之上的常笑便要衝過去,壞種心叫不妙,喊道:“等等,不對勁!”伸手一把想要抓住常回的腳踝,將常回抓回來,可惜卻抓了個空。
“常笑,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常回一聲大喝,身上的生殺之力澎湃而動,衣衫瞬間鼓盪如球,遠遠的便是一拳揮出去,一道生殺之力猶如流星一般的朝著端坐在城堡之上,猶如太陽一般的常笑撞擊過去。
端坐在城堡之上的常笑聞聲轉頭,一雙明亮無比的瞳子立時注視在常回身上,隨即這瞳子變得更加明亮起來,常回被這瞳子一看,便感到眼中一陣刺痛,隨即心中竟然生出一種要臣服在常笑眼神之中的感覺。
而常回放出的那道生殺之力,距離常笑還有很遠的距離便被一個從城堡之中衝出來的永恆的主宰給隨手攔下,這永恆的主宰雙目之中一片迷濛,似乎已經迷失了本我。
緊接著從那座城堡無數的視窗之中飛出一個接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