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翁一路疾飛,直到將那永恆的主宰的手臂連同骨頭都嚼碎了吃下去之後,才被後面的幾個永恆的主宰們追上,此時這幾個永恆的主宰心中難免打鼓,不知道花翁究竟修為到底處於什麼狀態之中,是不是還能夠放出如剛才那般威力的一擊來,要是花翁還有這樣的戰力的話,他們今天恐怕就要糟糕了,全盤計劃最終全都得落空!
心中有了忌憚,出手的時候難免就會畏手畏腳,不敢放出全力,而花翁其實暫時已經沒有餘力在繼續攻擊了,不過吞吃了一條胳膊滅殺了一個永恆的主宰之後,花翁的修為多少恢復了一點,但想要再次放出如剛才那般的牛毛白芒來,至少也得修養一刻鐘才成。
對方出手留有餘地,花翁所處的位置就寬鬆了不少,和他們周旋起來一時半刻都能夠維持下去,花翁估摸著,等他再次積攢出來一擊之力,滅殺掉一個永恆的主宰,那個時候,這十餘個永恆的主宰自己就得崩潰掉,到時候他想走誰都攔不住他!
花翁心中盤算好,隨後便不再急著逃走了,而是和他們一路周旋,在空中四處亂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對於永恆的主宰來說,瞬息間就是千萬裡,更何況是一刻鐘的時間了,要不是花翁這一路上和那些永恆的主宰周旋來去兜圈子的話,現在也不知道會飛多麼遠。
花翁身上的力量再次積攢足夠,此時花翁已經察覺不到那種遠遠不斷地力量增長了,花翁這段時間也對那力量的增長有了一絲疑惑,因為那力量的增長就像是一個細小的水流一般,怎麼看都似乎是有什麼存在在冥冥之中控制著這力量的增長,顯然對方幫了他一個忙,但是花翁卻半點都不領情,他覺得那個幫忙的傢伙或許才是他真正的敵人最大的對手,當然在這之前,他還是要想辦法將眼前這道難關度過去才成。
花翁最初想要選擇最討厭的童貫下手,可惜童貫在這些人之中修為最高,心眼也最多,完全不給他下手的機會,花翁好不容易才積攢了這些生殺之力,要是一擊不成的話,就白白浪費了,那個時候浪費的不光是這生殺之力,甚至很有可能還有他的性命。
所以這一擊萬萬不能失誤,雖然要是能夠一舉滅殺了童貫就能夠使得這十餘個永恆的主宰立時崩散掉,但是花翁現在不想冒這個險,所以花翁將目標集中在一個年輕的永恆的主宰身上!
這個傢伙花翁實在熟悉,因為這傢伙是他門下的弟子之一,名叫金蟬,這個金蟬以往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現在卻夥同他人對付自己,這小子不先死,不拿他開刀的話,花翁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是以花翁兜兜轉轉,好幾個圈之後,猛的回頭一張嘴,噗的噴出牛毛白芒來,這一次的牛毛白芒比當初對付那個永恆的主宰的牛毛白芒要明顯強大一線,一方面是因為花翁修為恢復的比預想之中的要快點,另外則是這小子金蟬那小子似乎知道花翁絕對不會放過他,所以追逐起花翁來並不算太積極,當然這個積極就是不輕易靠近花翁,但只要有機會出手的話,這個小子比周圍那個永恆的主宰都狠,花翁有數次險情都是這小子一收造成的。
花翁這一口噴出去,金蟬立時轉身就逃,他早就琢磨著要是花翁還有攻擊之力的話,那麼下一個會對著那個出手,金蟬幾乎不用去想,在花翁眼中下一個最該死的百分百就是他金蟬了,所以金蟬一邊在後面掠陣,隨時準備出手對付花翁,一邊提高了警惕,隨時準備迎接花翁的牛毛白芒。
所以一見到花翁出手,金蟬轉身就走,其實他現在根本都不知道花翁放出來的這攻擊是不是針對他的。
花翁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顯然金蟬心中所想他一清二楚,事實上,滅殺別的存在的難度和滅殺金蟬的難度比較起來,相差懸殊,別的存在花翁完全不瞭解,但是金蟬的腦中想法花翁實在是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