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方將軍了。”四人相互攙扶著勉強站了起來,向營外跑去。
兩天之內四次七人被罰,而且不論身份、不論身手,這也讓北大營的各位將軍見識了林海嚴明的一面。廣奇將軍看著林海的手段,心中暗歎,“虎賁營從此無憂矣,如吾得此良將,此生無憾呀。”在看看他麾下的那些偏將,沒有一個人能像林海這般膽大心細,雷厲風行。
受罰的五人與之前的七人,從此都對林海忠心不二,而且透過此次的受罰清楚得認識到自身的不足,想當林校尉的親衛,得有非常的身手。王府的侍衛就是他們奮鬥的目標,十二人在一天之內換了翻模樣,次日修煉更加認真,而且十分拼命,為的就是的到林海的認可。而林海也在沒有去過親衛修煉的營帳,吊著他們的積極性。
方清和林海坐在大帳中,商量著接下來的訓練安排,方清問道,“林兄弟,你熬的那藥湯好像很管用,擦拭身子後,第二天士兵們不同程度的都顯出了效果,身上痠痛感減輕很多,這有利於我們保持穩定的訓練,等這十天過去,他們應該也就換過骨頭了。”
“嗯,起到效果最好。我也是突發奇想,害怕訓練中大批人扛不住,所以用了些緩解疲勞的藥。”林海的醫術那是毋庸置疑的,在京都大學堂一年的研習中進步很到,讓先生都刮目相看。
“咱們有著藥來減少疲勞感,無形中訓練量就會比其他人大的多,差距很快就會顯出來。”方清說道。
“虎賁營必須要見成效,否則受我牽連挨皇上訓斥的人太多。”林海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也是他的壓力所在。
此時三鎮大軍在三省官員協助下軍需補給全部到位,各軍的訓練也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當中,虎賁營的動靜在一天之就傳遍新軍,無形中讓整個新軍全都緊張起來,將軍們可不想讓林海打臉。鄭雷坐鎮南大營,南大營中的官員全部為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嫡系,是鄭雷的班底。三鎮主將對於鄭雷將主帥營帳駐紮在南大營也沒有太多怨言,其實明眼人都明白新軍是怎麼一回事。這三十萬大軍只是在鞏縣短暫的停留,訓練新兵,之後三鎮軍可定會各奔東西。
南大營在鄭雷的主抓之下,麾下將領又都是鄭雷的弟子門生,執行能力非常強,訓練計劃周密,在毅超將軍的統領下已經步入正軌。鄭雷開始視察各大營。他心知北大營有林海這麼一鬧,廣奇將軍肯定會被逼著快速安排麾下將帥訓練,所以他先去西大營視察。
一進西大營的軍營,鄭雷的臉就放了下來,新軍訓練人數不足,訓練中計程車兵無精打彩。毫無凝聚力可說。他徑直向主將德凡將軍的軍帳走去。
鄭雷一進屋子就看到德凡將軍對一對瑣事困的焦頭爛額。“德凡,這真麼回事。為什麼新兵還沒有大批次的進行訓練?”
“參見鄭帥。”德凡將軍起身一拜,接著十分無奈的說道,“哎!一言難盡啊,我也正發愁此事呢,軍需官被麾下將軍校尉逼的都快瘋了,麾下十萬大軍,三省的軍需又是平均分配,大家心裡都憋著一股勁,自然在軍需上寸步不讓。”其實三鎮軍中都有著明爭暗鬥,都認為他們所率領的兵應該享受精銳的待遇,搞的軍需分配不暢,耽擱了訓練的時間。
鄭雷沒有說話,坐在那裡,因為在南大營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十萬人的大軍中,肯定有會兩萬的精銳主力,所以麾下的偏將個個都不含糊,大家都是帶著一樣的兵,誰做主力現在根本看不出。各位將軍是各盡所能爭取撈到更多的軍需,讓他們的隊伍能快速的成長起來。南大營有鄭雷壓著,所以軍需發了必要訓練所需,其他一概被軍需官控制著。而西大營德凡將軍到也沒法下發,但是麾下偏將卻在緊盯著這件事。
“德凡,你也別愁了。傳令三鎮軍各將軍火速西大營帳議。今天咱們就此事商量一番,省的他們私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