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佛號清晰響亮,發人深省,使得清巖昏沉的精神一振,體內不安分的鮮血也平靜了下來,這個聲音正是圓覺的,清巖隨即大喜,暗道“你們總算有動靜了,這泥菩薩終於張嘴了”
圓覺不是泥菩薩,他是峻極禪院的傑出弟子,他開了口也就是了手,隨著圓覺喊出佛號,其他三個僧人圓了,圓法,圓性,也齊聲喊出佛號,“阿彌陀佛”,梵音再響,形勢立刻有了改變。。。
就在佛號叫起之時,有一道璀璨奪目的金光從清巖眼前陡然亮起,這金光遠比剛才的金光強勢的多,極像王天朗曾經散發出的金光,不禁光芒極亮,而且更有凌厲無比的氣勢,金光凝聚宛如刀鋒,由於速度太快,那“嘶嘶”的破空之聲,片刻後才發了出來,金光突起自上而下,只一下,就把籠罩在他們身上的青色光束分為兩片,這還不算,金光隨勢而上,凌厲的鋒芒直逼上方的青色光環。
於此同時,那青色光環的光芒也是大盛,毫不示弱,青光暴射竟把金光硬生生攔了下來,雙方勢均力敵,一時間竟是難分高下,成了僵局。
“渡厄刀他的,你使得可是渡厄刀?”金光一出,清巖他們周圍的血色便自煙消雲散,血隱已然現出身形,他凝視著圓覺,眼裡殺氣大盛,除了殺氣更有深深地恨意,彷彿圓覺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
渡厄刀,聽血隱這麼說,清巖才注意到,在他身前圓覺的手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柄刀,一柄金光四射,鋒芒畢露的長刀,這柄刀的刀鋒足有七尺,而最奇特的是這柄刀柄也是出奇的長,刀鋒七尺,刀柄竟然有四尺之長,這柄刀長達丈許,刀身金光流動,刀鋒閃動毫不掩飾那鋒銳的氣息。
圓覺身子微側,清巖能看到他的半個身子,只見圓覺雙手持刀,長刀指天,金光映的他的臉是無比肅穆莊嚴,奇長的刀柄一點沒有拖拉麻煩的感覺,相反清巖還覺得只有這麼長的刀柄,才配得上圓覺這樣持刀的姿態。
此時的圓覺,看上去是那麼有力,莊嚴,威猛,多了一種出家人少有的霸氣,或許就是因為這柄刀圓覺才有了這種變化,這柄刀就是渡厄刀?
渡厄刀清岩心裡一動,渡厄不就是那位峻極禪院前輩的法號嗎,怎麼又成了刀名,如果圓覺給自己的法寶起了這麼名字,那豈不是有點……,清巖不覺得皺皺眉,可又一尋思便覺不對,要是這樣,血隱沒道理會知道,他都二百多年沒出來了,怎麼會知道圓覺法寶的名字,難道這渡厄刀是那位前輩傳下來的?
清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渡厄和血隱,王天郎有恩怨,自然會認得這柄刀,看血隱這幅模樣,只怕還吃過這渡厄刀的大虧,唉這還是世仇呀清巖不覺暗自搖搖頭。
此時就聽的血隱又大罵道“老子問你,你沒聽見嗎?操,渡厄刀,你居然拿了渡厄刀他的,你居然拿了渡厄刀渡厄刀居然被你拿了他的”血隱罵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圓覺靜立不動,唯有刀鋒金光閃爍,聽的血隱叫罵,他緩緩的道“這正是渡厄刀家師奉渡厄師祖遺命把它傳給了我,讓我用此刀除魔衛道,揚我佛法”
血隱聞言不覺大怒,喝罵道“屁話,渡厄禿驢死了還不死賊心,真是遺毒無窮,除魔除什麼魔?我告訴你,渡厄賊禿用這刀殺的人不比我少,什麼出家人不殺生,都是屁話,渡厄殺人的時候眼睛他的都是紅的佛法就是他殺人的藉口,渡厄刀就是最大的兇器,他的,今天渡厄刀又和飲血環碰了頭,好,咱們這次就把舊帳算清了”
微微一頓後,血隱繼續說道“小賊禿,我說你一直以來都不動傢伙,追圓通的時候也是縮手縮腳的,我就很奇怪,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渡厄刀在你手裡,他的,你挺能裝嘛”
圓覺聽的血隱辱罵師祖渡厄,手裡的渡厄刀微微一震,刀鋒一閃氣勢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