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救命稻草的希望,就這麼被獄卒的訓斥與巴掌打斷。 杜荷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被嘴上傳來的疼痛驚醒。 他驚恐的看著面前,不斷對著自己揮舞巴掌的獄卒,想要開口求饒。 奈何,每次張嘴,都還未發出聲音,就會迎來一個巴掌,讓他實在無法開口說話。 楚馨就這麼冷冷的站在一旁,就這麼看著。 直到杜荷被打掉了三顆門牙,滿嘴是血,只能發出嗚咽的哭泣聲後,這才開口道: “好了,怎麼說他也是朕的故交,不識禮數,口語上的一些衝撞,就這樣算了吧。” 聽到女帝陛下的話,獄卒當即便收了手,站到了一旁。 看了眼面前已經口不能言,只能嗚咽的杜荷,楚馨扭頭,又看向掛在刑架上的房遺愛,皺著眉頭道: “還愣著作甚?還不動手,難道要朕親自出手嗎?” 被突發情況暫時停止行刑的影衛一聽,再也不敢耽擱,立馬揮動起手中的長鞭,對著房遺愛就是一陣猛抽。 瞬間,整個詔獄當中,全都回蕩著房遺愛那淒厲的慘嚎,以及不斷求饒的聲音。 離審訊處不遠的楚默,縮在角落裡,聽著這毛骨悚然的哭嚎和哀求聲,只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將衣領往上一拉,想要蓋住自己的耳朵,遮蔽這淒厲的嚎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哭嚎的聲音終於停歇。 楚馨接過影衛的皮鞭,看著身前,已經嚇得癱軟成一團,沒有了脊樑的杜荷,微微一笑道: “你想不想嚐嚐這鞭子的滋味?” 杜荷拼命的搖頭後退: “不,陛下,我錯了,您看在太子殿下的面上,看在我們曾經相識過一場的份上,饒我一次吧。” “想要朕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楚馨居高臨下的看著縮成一團,被獄卒拉住,卻還是不斷想要往後縮的杜荷,指著一旁,低垂著腦袋,不願觀看房遺愛被折磨的秦懷道和尉遲寶琪道: “只要你能求他倆效忠於朕,那朕就赦免你的罪過。” 說著,轉頭看著已經被人用水潑醒的房遺愛道: “你若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也只能祈求他倆。” 說完,便直接坐在了幾名獄卒抬來的軟榻之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們: “朕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內,你們若是能說服他們投效於朕,那麼,你們都將會受到重用。” “反之,則你們幾個,從今往後,就再也走不出這裡了。” “放心,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你們死去的,我會讓人將你們兩個掛在這詔獄門口,每日命人從你們身上割取一塊血肉,以此當做活命的食物,然後餵給其餘兩人,待得哪天堅持不下去了,那就是你們生命終結的日子。” “在此期間,我會讓宮中的御醫,日日看護,為你們治療,不會讓你們這麼容易死去的。” “你這惡魔!你不得好死,你枉為人君!!” 秦懷道聽到楚馨的話,立馬暴怒,對著楚馨大聲嘶吼了起來。 一旁的尉遲寶琪也是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楚馨,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然而,面對秦懷道的咒罵,楚馨沒有絲毫動容,而是不緊不慢的抬起右手,伸出那如白玉般的食指,指著一旁,已經嚇壞了的杜荷道: “秦懷道的不敬之罪,就在他身上找補回來吧。” 話音落下,那兩名押著杜荷的獄卒,立馬上前,直接將其架在了刑架之上,抽出辣椒桶裡的鞭子,就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啊!!! 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叫再次在詔獄中響起。 “為什麼!楚馨你這個賤人,為什麼明明是我辱罵與你,你卻要對杜荷下手!” 看著不斷哀嚎慘叫的杜荷,秦懷道將一口鋼牙都快咬碎,他對著楚馨大聲咆哮,質問了起來。 “你說為什麼?你們不是一體的嗎?你得罪了我,我懲罰杜荷,這有錯嗎?” 說完,又將目光與尉遲寶琪那怨毒的眼神對視了起來: “朕不喜歡你這樣的眼神。” 楚馨與尉遲寶琪對視了幾秒之後,突然開口,而後朝著一旁的影衛努努嘴道: “去,將房遺愛的眼珠子給朕扣下來,朕要當著他的面,將他好兄弟的眼珠子踩爆,看他是否還敢用這樣的眼神與朕對視。” 聽到楚馨的話,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