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心裡忐忑不安,忽喜忽憂。
血寒走入內堂,見兩個英俊少年,陪伴一美貌少女,坐在長椅上,身邊圍著數個郎中,皆神態恭敬。
血寒一愣,目光轉向屋頂,又望向四周,神色竟有些驚懼,她想:“有極厲害的敵人跟著這少女麼?為何她周圍有凶煞,令我毛髮直豎,就像是當年面對暴虐、逐陽、師父、蚩尤一般?”
但那殺氣轉眼不見,旁人感覺不到,對血寒而言,也有如幻影夢境。
血寒心想:“那人也察覺到我,故意釋放殺氣,試探我來著。那兩個少年是。。道兒的義子,那少女又是什麼來頭?”
她仔細一瞧,觀心探魂,得知那少女年紀已不小,只怕早過四十,但她長久相伴法寶,受寶物靈氣薰陶,自有仙靈之軀,故而駐顏不老。
那少女望向血寒,似驚訝於她的絕世容顏。吳洲、吳澤兩人神色殷勤,已全被少女吸引,兩人一樣心思,搶上前對血寒道:“雪道長,這位是金銀國秋風公主,她身子不適,想請你診治一番。”2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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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仗義執言何所懼
血寒肅然道:“原來是殿下到此,有失遠迎。”
秋風公主微微一笑,道:“素聞道長為涉末諸國統管,吳奇城主的左膀右臂,足智多謀,精明強幹,更是四海聞名的醫仙,今日來見道長,豈敢讓道長相迎?”
吳洲、吳澤見秋風公主言行得體,好生佩服,臉上露出讚許笑容。
血寒道:“公主殿下可將貧道捧得太高了,萬不敢當。”
秋風公主又道:“道長這般姿色,真是千萬人中找不出一個來,唉,我鄉下粗婦,平素也自詡美貌,可與道長相比,真是自慚形穢,今後再也不敢出來見人了。”
吳洲道:“姐姐何出此言?你也美貌的很,好看得很。”
吳澤不甘示弱,也道:“姐姐動作好看,說話好聽,氣味兒。。。好聞,整個人合在一塊兒,億萬人中也獨一無二。”
吳洲瞪吳澤一眼,後悔為何要搶先開口,若等上片刻,定能想出更佳的讚美,獻給這位美麗的公主。
秋風公主俏臉泛紅,好似牡丹,嗔道:“兩位在道長面前,不可胡亂誇讚,那不是誇我,而是損我呢。”
血寒心想:“這倆小子搶的好凶,我得提醒太乙,免得惹出禍來。”於是說道:“兩位公子年紀尚幼,陪同公主來此,不知城主夫人知否?”
吳洲道:“自然,就是我娘派咱們來的。”
吳澤道:“公主與孃親一見如故,娘對公主也關心的很。”
血寒無奈,在秋風公主手腕上一碰,探其心脈,道:“公主不過是受了驚嚇,怕是前些時日,丟失重要器具,喪魂落魄。我開些藥來,藥到病除。”
秋風公主謝了一聲,雙目一轉,直盯著血寒胸口,伸手握住她胸前吊墜,問道:“恕我眼拙,這可是漂泊不定?”
血寒點頭道:“正是,公主有何指教?”
秋風公主道:“這般大小的綠驅蛇香石頭,你猜猜如在外頭,賣怎樣價錢?”
血寒搖頭道:“貧道孤陋寡聞,不得而知。”
秋風公主笑道:“道長好福氣,即便有人那整座城池來換,我也未必答應。吳奇城主對你可當真好得很,連道兒夫人那塊驅蛇香墜子,也不及你這塊尺寸。”
吳洲、吳澤神色警惕,似將血寒當做母親的敵人。
血寒淡然道:“公主有所不知,此物乃是當年我替一位婆婆治病後,那婆婆轉贈給我,與城主無關。”
秋風公主又嘆道:“是了,我早聽說吳奇城主將那位眠婆婆帶到涉末城,卻不知眠婆婆眼下何處?”
血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