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一定是bUG。”今日有雨託著腮幫思索,“我猜測你的總體思路應該是沒有錯,魔醫的設計應該是允許物理武器和魔法武器同時存在的。只是大機率不是玻璃注射器——好歹也得做些可替換針頭……
究竟原本官方的武器是個什麼設計,還得看Npc那邊……估計還得好好推劇情觸發一下。”
製作組雖然允許千奇百怪的玩家設計,但玩家設計這玩意兒吧,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玩家沒考慮好或者超出了製作組製作範疇的bUG。要想搞出類似隱匿老人袖劍那種全服推廣的玩家設計武器,至少得像隊長那樣宅到令人髮指的地步,連遊戲道具圖紙都能完美還原甚至實用化。
齧球球既不是醫學專業也沒有相關知識,搞創新全靠腦洞,能折騰出庸醫玩法已經很厲害了。
“可惡啊,這個遊戲在這種龜毛的地方總是意外的較真!”齧球球難得一次腦洞大開嘗試研究自己不熟悉的領域就折戟沉沙,不由得扼腕感慨。
在她沒有看到的地方,她的隊友們和圍觀了全程的路人都紛紛抹了一把冷汗——好險!魔醫們差一點就從手握繡花針的東方不敗變成了背後飛著四個大炮筒注射器的賢者了呢!他們可一點都不想要被魔醫們用小臂長的注射器針筒扎屁屁!
想起那注射器閃著寒光的鋒利針頭,所有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看別人打針的時候有多麼地幸災樂禍,自己打針的時候就喊得有多麼地真情實感哭爹喊娘……作為雙標人類的通病,人與人的悲歡總是不能共通。
“導啊!我覺得,對自己人治療的時候,是不是應該要溫柔一點……”我推死兩次小心翼翼地對著她那不大靠譜的導師道,“那麼粗的炮筒針頭還是紮在敵人身上比較好吧?”
“是嘛…”齧球球嘆了一口氣,失落地道:“可我總覺得那樣少了很多樂趣。”
眾人又默默地加快腳步,離她和今日有雨更遠了一點。
網遊就是這麼一種奇妙的遊戲,有的人樂趣來自於製作組製作的遊戲內容,有的人樂趣來自同行的玩家——從各種意義上來說。
“我覺得,製作組應該要禁止奶媽玩家自行研究裝備。”希望的色調小聲對著眾隊友說,“對敵方攻擊力姑且不論,對友軍殺傷力太大了。”
亮刀悍匪幾人默默點頭。
從萬魔巢出來的玩家隊伍很多,他們大多先是原地熟悉一下星球黯面與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環境與幽暗的場景打光,然後選擇一個看著順眼的開荒方向進發。
無數奇形怪狀的坐騎浩浩蕩蕩地出發,一大批飛天摩托則整齊統一地飛上了天空。
這遊戲單打獨鬥各玩各的時候實在太多,對於絕大部分玩家來說,同一時間如此大批玩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地乘坐著各色坐騎、從一個主城出發探索新地圖都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他們昂首觀看了一會兒,隨即也迅速地加入其中。
今日有雨加入的這支隊伍也是如此,他們簡單地投了個票,最終決定了向東行進。
雖說星球黯面的地表如同月球一樣坑坑窪窪、寸草不生,透著一股死亡的灰白感,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星球黯面什麼也沒有。
不,星球黯面是神明的古戰場,這裡的土地上隨處可見石化的白骨、遊走的腐屍、碎裂倒地的石像、瀰漫著紫黑色煙氣的廢墟遺蹟……
處處透著詭異,又處處都寫滿著無人言說的故事。
“第一時間來這裡推主線果然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希望的色調頗有些激動地撫摸著一根倒塌的石柱,“這裡有著歐澤利亞大陸遺失的歷史!”
希望的色調是一個考據黨玩家。不管是玩什麼遊戲,他都喜歡考據探究潛藏在劇情中的深層設定,比如說遊戲世界的歷史、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