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南海仁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從池子裡爬起來,一股涼風襲來,他打了一個寒顫,這時才忽然發現自己赤著身子,嚇得他立馬蹲了下去,這一蹲下不打緊,牽動了胸口之傷,他感到一陣透骨之痛傳來,接著眼前一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咳、咳……”南海仁被自己一陣咳嗽所震醒,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他費力地睜眼向四周看去,發現自己此時在一間茅草房中,房子正中吊著一個瓦罐,罐中正在熬著草藥,一股濃郁的藥香味不停地向南海仁的鼻腔內飄著。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房間一暗,從外面進來一位老者,此人花白的頭髮,古銅色的臉上因為歲月的流逝,刻著深深的皺紋,老人身上穿著由獸皮製成的衣服,右手持著一支獵叉,左手裡提著一隻野兔和兩隻山雞,身後揹著一把鐵胎弓,腰間掛著一個由獸皮製成的箭壺,裡邊插著數十支羽箭。
這老人看到清醒過來的南海仁後,一邊將手中的獵叉、獵物放好,一邊從瓦罐中倒出一碗藥汁,走向南海仁笑道:“孩子,你可醒了,快把這碗草藥趁熱喝了。”
南海仁眼含感激之色,接過藥碗皺著眉頭將那草藥喝了。
“老人家這是什麼地方?”南海仁向那老者道。
“孩子,這裡是雲洲飛鳳國的玉泉山中。你怎麼會出現在那碧玉寒潭之中?並且又受了如此重的傷?”那老者回答完南海仁的問題反問道。
“老人家,我是誰,為什麼到了這裡,我也不清楚,我想不起來了,現在我的腦子中很亂,很亂!……咳…。。咳……”說到這裡南海仁又咳了起來。
“好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整理一下獵物給你烤個野兔嚐嚐。”說完老人起身向外走去。
房間裡又留下南海仁一人,他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絞盡腦汁地想自己究竟是誰,怎麼來到這裡的事情來。
越想腦子中越亂,越想心中越煩,他甚至有了要發瘋的感覺。
半個時辰後,那老者手裡用托盤裝著一隻烤野兔走了進來向南海仁道:“孩子,別想了,先吃點肉,把傷先養好,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想你會記起來的,為了好稱呼,你又是我在那碧玉寒潭中救回的,我就叫你玉寒吧。”
“好!大叔儘管叫就是,反正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對了大叔您怎麼稱呼?”南海仁向那老者道。
“老夫王雲虎,世居在玉泉山中,一直以打獵為生。”那老者向南海仁道。
“王大叔,這裡距離城市遠嗎?”南海仁一邊吃著烤野兔一邊向王雲虎問道。
“挺遠,這裡地處飛鳳國的邊陲,再向大山深處就到了那妖靈居住之地,所以這裡人跡不多。”王雲虎向南海仁道。
南海仁吃過飯後,就躺下休息了,王雲虎由於年紀以大,且一天中打獵又十分勞累,躺下後很快就睡著了,聽到著王雲虎大叔熟睡的鼾聲,南海仁怎麼也睡不著,雖然他失去了記憶,失去了功力,但他多年來養成的敏銳的靈識卻較一般人仍然高了不少。
聽著屋外的山風和獸鳴南海仁開始檢查起自己的傷勢來,胸口雖然傷口癒合了,但那內傷卻仍然絲毫沒有起色,若在短時間內不找出療傷的好藥,自己就會留下後遺症。
突然,一股淡淡的清香從遠處飄來,隨著山風的吹來,那股淡淡的香味越來越濃。那香味似有魔力一般,南海仁吸了那香氣後,感覺胸前的傷口竟然不那麼痛了。
南海仁悄悄地下了床,循著那香味向門外走去,南海仁出了茅屋才發現自己這是在一座山谷之中,大約走了百丈,南海仁發現那香味竟然是從一個山壁的石縫中傳來,他走到了那山壁前石縫前,伸手向石縫摳去。
“嘩啦啦”一聲響,那石縫邊的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