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無極盯著呂先生:“先生,我這赤練聖地,就容不下你?”
“不是赤練聖地容不下我,而是,在下有血海深仇要報!”呂先生搖了搖頭。
“仇?到底什麼仇?我幫你報了!”巳無極沉聲道。
呂先生搖了搖頭,顯然不願說。
見呂楊不肯說,巳無極臉色一陣陰沉:“罷了,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此次,還不需要你再出手!”
“好吧!”呂楊點了點頭。
又說了一會,呂楊也起身告辭出去了。
看著呂楊離去的背影,巳無極雙目閃過一絲寒光:“哼,我赤練聖地,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
鎮東城,王雄書房。
王雄面前站著一群東方封地官員。王雄手中抓著一封名單,旁邊有著一疊試卷。
“第一名,張濡?”王雄看著名單疑惑道。
同時,拿出一旁的一份卷子,仔細閱讀了起來。這份卷子筆跡極為幹練,辭藻華麗,邏輯分明,乍一讀之下,與其他卷子瞬間形成了對比。而且,這片卷子之中,還指出了東方封地的一些弊端,以及如何去處理,條理分明,為上佳之文。
“大王,經過我們一致的認定,這張濡,力壓所有考生,為文試第一!而此人修為最高,有武聖實力,更難得的是,他也參加武試,武試論策,也為第一,文治武功!此次三千考生,此人第一!”一個宗老肯定道。
“張濡?”王雄微微思索。
“大王,就是那日,三千考生的領袖,那黑衣舉人,很多考生都稱呼他為張先生!”另一個宗老解釋道。
“原來是他?”王雄眉頭微鎖。
“大王,這份榜單,我們已經核查過幾遍了,要不要張榜?”那宗老好奇道。
“張榜吧,五天後,還有殿試,也讓他們早做準備!”王雄沉聲道。
“是!”一眾宗老應聲道。
待所有官員離去,書房之中,只留下王忠全一人。
“王忠全,你負責仔細查一下此人,孤總感覺有些意外,此人文采,如此一針見血,應該不是泛泛之輩!”王雄看向王忠全道。
“大王說的沒錯,不過,要說到這張濡,老奴其實還是知道一些的!”王忠全笑道。
“哦?”
“這張濡不是我東方封地子民,昔日遊學路過東方封地,縱論各處學院,在東方封地曾引起巨大騷動,老王爺曾經三次親自去拜訪,請這張濡先生出山,入我東方王府而不得!後來張濡離去,老王爺一陣嘆息,說痛失大才,此張濡一人,可抵百萬大軍!”王忠全解釋道。
“張濡一人,可抵百萬大軍?”王雄雙眼微眯。
“此人辯才無雙,舌綻金蓮,可以將活人說死,死人說活,老王爺說,此人是外交天才!只可惜,沒能留下他,想不到,他今日卻來參加東方封地科考。這是大王之福啊!”王忠全感嘆道。
“外交?”王雄神色微動。
“哦,對了,關於他的身世,我聽老王爺提過,他好像是大秦御史大夫的一個堂弟。”王忠全回憶道。
“張正道的堂弟?”王雄這次真的意外了。
“是,聽老爺說,這張正道、張濡,都好像來自某個世家,一個世家大族!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老奴聽老爺說的那麼鄭重,也很不解,世家大族,能有多厲害?再厲害不也是要依附國家或者宗門?”王忠全笑道。
“不,你錯了!你看到的那些家族,包括我們王家,其實都是不入流的小家族,只能叫著家族,不能叫著世家,世家?有一句話,叫著‘流水的皇族,鐵打是世家’!你看過哪個人國皇族傳承過萬年的?不,從來沒有,若是萬年不能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