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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巧克力豆呢?”
秦般弱一雙杏眼死盯著他,“在小春兒那。”
好了,接上頭了。巧克力豆是譚氏夫婦的綽號,創意來自小春兒,僅限譚家內部使用——譚蘇小朋友發現粑粑麻麻的戒指上居然刻著雙M,驚喜大叫,“這是買M&M巧克力豆送的嗎?!”
你才是買巧克力豆送的!
譚宗明以強大的意志力保持淡定語氣吩咐侍衛,“都出去,任何人不許進來。”
侍衛出去的每一步都像放了十倍慢鏡頭似的那麼難以忍受。
度秒如年的清場終於結束,譚少閣主一把抱住汪謀士,激動得原地轉了三圈,“寶貝兒,真是你!你到這裡多久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欺負?牢裡冷不冷?沒捱餓吧?每個問題都要回答,彆著急,一個一個來。”
汪曼春一個也答不上來,她緊緊抱著譚宗明,眼淚掉在他肩上。
“哎呀,哎呀,別哭,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不過沒事兒了,有我呢。”譚宗明用手抹掉她臉上的淚花,“不哭了,啊?你說你,都多久沒哭過鼻子了……”
“我很害怕……”汪曼春抽泣起來,“我怕我像上次那樣,來了就走不了了……”
“不會的,傻瓜,不會的。”譚宗捧著她的臉,抵著她的額頭,“1940年的汪曼春已經死了,你當然回不去了。可咱們在現代還活得好好兒的呢,小春兒和小秋兒還在家裡等著咱們呢,咱們肯定會回去的。”
譚太太在譚先生的安撫中漸漸平靜下來,“我九天前來的,一直被軟禁,有飯有水有衣服,沒人欺負我。看管我的侍女說我是被藺晨抓來的,已經關了十多天了,我就提出見藺晨,可根本沒人理……你再不見我,我都準備越獄了……”
“幸好沒有,你打不過他們。”
“我可以□□。”
“不準!”□□?搞笑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被你,不對,我被那個藺晨點了穴道,什麼功夫也使不出來,不□□還能靠什麼?”汪曼春翻個白眼,“我發現滑族女人的媚功挺厲害的,秦般弱她師姐就策反了一個……”
“你別說了……”譚宗明聽得心驚肉跳。
“行,不說了,那你倒是把穴道給我解了呀!”
臥槽,解穴?
解穴?……
梅長蘇身邊武林高手眾多,個個都會解穴,可琅琊閣武功獨樹一幟,不瞭解內情的人盲目解穴反而有風險,再說……他也不太想讓那些大老爺們兒在老婆身上點來點去。
譚宗明把汪曼春帶到內室,讓她上床休息,自己坐在床邊努力回憶。可惜抓捕秦般弱這段經歷在藺晨腦子裡實在太無關緊要,譚宗明幾乎觸控不到什麼痕跡。他閉眼半晌,勉強複述出幾個穴位——膻中,風池,合谷,內關……
“你,你會使內力麼?”汪曼春不太確定地問,“沒有內力可解不了穴啊。”
“身體還是藺晨的,內力自然有,不過我不確定能不能用好……試試吧……”譚宗明咬咬牙,伸手探向她胸口膻中穴,汪曼春本能往後一躲,正好磕在床頭。
“躲什麼,回來!”
汪曼春忍著笑,“癢……”
“說明沒點對。重來。”譚宗明把她揪回來,再次伸指試,這次加了點力氣,可還是隻能把她逗樂,“譚宗明你撓癢癢呢,那是膻中嗎?!差了一寸都不止……”
“你這衣服一層又一層的,我哪知道膻中在哪。脫了脫了。”
汪曼春一邊斜睨他,一邊慢吞吞地脫衣服。脫到只剩一層抹胸,譚宗明摸摸下巴,品評,“好像沒原來身材好……”
胸沒原來的大……
死性,到哪兒都改不了的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