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盯著切原,突然皺了皺眉,“冷主——”
“我知道。”我打斷了他,將注意力轉向切原。
果不其然,切原雖是把球打了回去,但身體也順勢被帶起,肩膀和頭部撞在了鐵柱上,直接卡在了上面。
麻煩來了。
…………
——切原轉了轉肩關節,向所有人證明自己沒事,然後繼續打比賽。
——眾人鬆了一口氣,繼續看比賽。
——【赤血】眾人嘴抽了。
“他是有多想打比賽啊……”流水扶額望天,“真是連命都不要了。”
“他是有多傻啊,不就一場比賽嗎?”炎抱著後腦勺。
“話說,之前冷主託我治療的那個少年……手冢國光是吧?他也是這樣,”墨想了一下,“好像是……以前被人用球拍打傷了手肘,後來又傷了肩膀,和別人打比賽時為了團隊的勝利不惜冒著廢掉左手的危險打完了比賽……”
“結果呢?”白雪問。
“……結果那場比賽還是輸了。”
“噗——”眾人笑噴。
“有夠傻的。”寒默默地吐槽。
“一場比賽而已,用得著嗎?”鳴諾思考。
“確實很吃虧。”一直待在逸身旁的夢欣也加入了話題。
沐菱無語:“為什麼他們都那麼喜歡自殘……”
羽黑線:“我還想問為什麼冷主願意和他們待在一起呢……”
“保命不是最重要的嗎??”白雪思考。
“……關於這句話,我們貌似也沒什麼資格說吧。”逸笑道,“我們這一行才更容易死,不是嗎。”
“但沒有死的是真的就很強了不也是嗎?”影回笑,“相比之下,那些普通人的未來可是有很多不確定因素的,如果殘疾啊、重傷啊什麼的,既沒有福利又沒有人養他,還不是得活下去?哪像我們,只要沒死成,退休之後悠還會安排去養老。”
更何況,【赤血】高層人員,哪是那麼容易就死的?
聽著他們用黑暗式的眼光去評判一群陽光網球少年,我也是不住地嘆氣了,“他們是正常人、不是我們,著代溝可大著呢。”我說,“對於他們這些熱血少年而言,這種事情可是很感人肺腑的呢,‘為了夢想和團隊而不惜犧牲自己’不是很正能量嗎?那就是所謂‘一群熱血少年對網球發自內心的熱愛’。”
“……無法想象。”x12
“能想象就怪了。”我瞥了一眼切原。為什麼他們就看不出來呢?明明就很明顯好不好,不管是動作協調還是僵硬程度都在明晃晃地說明:肩膀很痛,我在逞強。
他們動態視力不是很好的嗎?凱賓、手冢、真田和跡部應該都看出來了吧,連帶觀眾席上那些打資料網球的人,應該也看出來了才對。
切原的擊球對凱賓而言是個嚴重的威脅,因為凱賓根本看不出到底下一球是不是幻影回球。
不過切原的肩膀應該就快不行了吧,絕對痛得他要死,也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凱賓也真是毫不留情呢,真棒。(……)
…………
切原很快就換成了左手握拍,看來是右手撐不住了。
不過,他又立刻換回了右手,打出了幻影回球。
凱賓當然破了幻影回球,不過相對的,切原的肩膀已經痛得右手握不住球拍了。
“阿拉,果然嘛。”【赤血】眾人理所當然地看著這一幕。
“裁判,選手受傷了,請求給予治療時間。”手冢發話了。
“嗯……要跟過去看嗎。”我轉頭問他們。
“無所謂咯。”流水隨意地說。
墨看著切原離開了球場,說:“去看看吧。”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