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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那我們現在去玩兒。”說著便拽著徐晨往後山的小湖走去。

夜裡幽靜,能聽見風吹草動的聲音,剩下的便只有小湖流水潺潺的聲音,怡人心脾。

秋意濃,晚上風吹的有些涼,不似夏天般晚風溫和,現在倒有些犀利了,陸小曼卻是一個為了玩天不怕地不怕的,脫了鞋襪便下水玩了起來。

剛開始下水,整個腳底都是冰涼難耐的,漸漸的熟悉了水溫,也就玩開了。

徐晨站在案上,看著陸小曼。

陸小曼不滿,喊道:“徐晨你為什麼不下來跟我一起玩。”

徐晨無奈,只好脫了鞋襪,下水同陸小曼一起玩了起來。

湖中卵石滑腳,陸小曼肆無忌憚的在水裡小跑,一個不小心便全身撲到了水裡,瞬間身上衣服便全部溼透了,摔了一個透心涼。

徐晨連忙去扶,卻不料陸小曼玩意未退,一用力把徐晨同樣拽到了水裡。

看著眼前拜自己所賜的落湯雞,陸小曼笑的不亦樂乎,都合不攏嘴了,吱吱咯咯的笑個沒玩,徐晨也不同陸小曼計較,只是在一邊傻笑著自己。

第二天,徐晨早早的就收拾好,準備回城,醫院裡請的假也到了,徐晨做好了早飯,便把陸小曼和兩位姑姑叫了起來。

陸小曼沒精打采的,臉色蒼白,還有些憔悴,剛剛坐到飯桌上,陸小曼便打了一個噴嚏。

徐晨端著飯菜走了過來,正好看見陸小曼打噴嚏,問:“感冒了嗎?”說著便把手放到陸小曼的額頭上。

陸小曼的額頭滾燙,徐晨心疼的說:“自己發燒了也不知道,趕緊喝兩口稀飯,我帶你去輸液。”

陸小曼擺了擺手,用力的扯出一抹微笑道:“我才不去輸液呢?有藥嗎,我吃藥就好了。”

徐晨拗不過陸小曼,便跑著去給陸小曼買來了藥。

陸小曼吃過藥,好似恢復了活力,活躍起來:“好了,吃過飯,我們就回去吧,你不是下午還要上班嗎?”

徐晨再三確認:“你確定好些了。”

陸小曼摸了摸腦袋,表現的莫名其妙道:“腦袋是有些燙,但是除了渾身發熱之外我沒有任何感覺了,估計一會兒就好了。”

徐晨還想說些什麼,陸小曼塞道:“今天下午我約了沈慕和韓晴的,沈慕好不容易才有空,快點回去,可千萬別遲到了,要不沈慕那張嘴,你是知道的。”

徐晨拗不過陸小曼,只好收拾完東西之後,便開車回去了。

一路上,陸小曼不再談笑風生,即便連氣都不喘一聲了,一上車便窩在一角,倚在窗戶上,倒頭大睡。

徐晨總感覺彆扭,去看陸小曼,只見陸小曼的眉間緊縮,臉上蒼白,憔悴十分,徐晨把手放在她的額頭試探,誰知,吃過藥之後沒有一點退燒的痕跡,現在反倒是越發的熱了。

徐晨試探的喊陸小曼的名字,她不過只是哼哼唧唧,卻也說不全一句話。

從清水灣到上海的距離,開車最快也得兩個多小時,只是這兩個小時,他不知道,陸小曼究竟會難受成那般模樣。

他開車不過六十邁,不知不覺已經加速到一百二十邁。

雖山路車少,卻崎嶇。

徐晨一邊試探的喊著陸小曼的名字,以防陸小曼會昏厥,一邊看著路,爭分奪秒。

關心則亂。

這次回去,不過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剛剛進市區,徐晨便往醫院裡面打電話:“陳醫生,不好意思,麻煩你現在幫我掛一個號,對,對,對,發燒了,很嚴重,大概三十九以上,大約十幾分鍾之後就可以去醫院了,拜託了,謝謝。”打電話時目光還時不時的在陸小曼的身上流轉。

剛剛到醫院停車場,車還沒有停穩,就下車喊陸小曼,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