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昊天!”安以涵恨聲,“那玉佩對你沒意義,對我就很重要。你既然不認識我,就把玉佩還給我。”
深灰西裝的男人斂起笑意,雙手翹起,這是個防備的動作:“我不叫雷昊天,你要找人找玉佩最好查清楚再來。”
安以涵的手在發顫,她深吸了口氣穩住澎湃的心跳:“如果這樣,請你配合我調查一下,可以借一步說話嗎?”這不是個問句,她走到‘雷昊天’面前,做了個有請的動作。
她的眼神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凌厲,眼眸深處還翻騰著怒和痛,’雷昊天’的眉頭若有所思地皺了皺,挑了杜銘志一眼,向接待處旁的會議室走去。
杜銘志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只能跟上,安以涵最後步入,把門關上。
安以涵把會議室的窗簾拉起:“現在沒別人在場,你可以說人話了吧。”
‘雷昊天’詢視地看了杜銘志一眼,杜銘志一頭霧水地聳肩,還他一個“是你自己要進來,我幫不了你的”神情。
‘雷昊天’聳肩:“小姐,我一直在說人話,只是你不肯相信。”
安以涵一寸寸地打量他,他嘴角右邊的一顆痣,左眉中間的一道小缺口,鼻樑中間的一個小凹洞,雖說有可能是人有相似,但這些小細節說了真話。他就是雷昊天!
安以涵緩步向他走去,邊走邊說:“你左眉上的缺口是被一頭幾乎被人打死的流浪狗抓傷的,你把它帶回家,叫它阿猛,後來才發現它是頭母狗,就改口叫它阿萌。你鼻樑中間的小凹洞是十五年前被一個戴著骷顱頭戒指的小混混打傷的,那一次你出手是為了要救他。”安以涵指向杜銘志,“怎麼,還要我多說嗎?”
‘雷昊天’和杜銘志驚訝得瞠目結舌。
杜銘志湊在‘雷昊天’耳邊:“你真的不認識她?你被小混混打傷的事就我和你知道,我可沒告訴任何人。”
‘雷昊天’用盡洪荒之力在腦子的每一個角落搜刮,卻一無所獲。他咳咳兩聲,清了清喉嚨:“呃……或許你再多說點?”“
安以涵拿出手機弄了幾下,舉在他面前:“照片中的人是你嗎?”
照片裡,‘雷昊天’搭著安以涵的肩,兩人的微笑裡洋溢著愛意。在兩人的後方,杜銘志蹦了起來,做了個妒忌的鬼臉。
照片中的人和‘雷昊天’一模一樣,包括他嘴角右邊的一顆痣,左眉上的缺口,鼻樑間的小凹洞。只是照片中人的臉頰上滿布鬍渣,在他的笑容裡,多了一分迷人的滄桑感。
“臥槽!”杜銘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怎麼會有我?”他不客氣地拿過她的手機細看照片,“不會是P的吧?”杜銘志不斷地放大照片,看著陰影連線的位置。
‘雷昊天’拿過手機盯著照片,眉間的疑惑層層累積,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心生一計,他的眉頭鬆開,篤定地質疑:“小姐,這照片是你P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安以涵的手在顫抖中攥起,指甲□□掌心,如同戳進心裡。她怎麼會遇上這樣一個男人?
她拿過手機,插上耳機,找出了一個影片遞給‘雷昊天’:“你不會說這影片也是P的?”杜銘志湊上來想看,卻被安以涵擋住,“只許他一個人看。”
杜銘志眉頭挑起,這影片裡一定有“好東西”。
‘雷昊天’戴上耳機,點開影片。影片中,雷昊天赤。裸上身半躺在床上,脖子上掛著一個咖啡色通透的玉佩,左胸口有個硬幣大小的胎痣。耳機裡傳來了安以涵的聲音:“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別走!”雷昊天把安以涵拉到懷裡,拿過她手中的手機,面向兩人。
“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安以涵撫摸著雷昊天的臉,兩人對視的眼裡蕩著深情。
“很快,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