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我被氣笑。
這個人,冷酷的時候比誰都冷酷,溫柔的時候也比誰都要溫柔,無情起來他若當第一,絕不會有人敢居第二,他無賴的本領也是屈居榜首,一般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我這個稚嫩的智商,哪裡是他的對手?
“你想我在無恥一點?行。”說著,他拖著我的身體,讓我站起來,他將我抵在門口的牆上,身體貼在我身上,擠壓著我,我這才看見在走廊裡,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別人,看樣子,那應該是他帶來的保鏢。
居然還帶保鏢?
我有些灰心,難道我今天真的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我不甘心。
他清俊的臉頰緩緩向我靠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跡,聲線低啞暗沉,氣勢逼人的說:“對於不聽話的女人,我的手段多的是,你要不要試試?”
音落,他的臉頰退開些許,再次與我對視,在我倔強不屈的視線裡,他抬起的手像一隻惡魔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引來我的身體陣陣顫慄,雙腿發軟。
他那雙鋒冷的深眸帶著魅惑的淺笑,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警告。
你不信,我們可以試試看。這是我在他的眼底讀出來的話。
電梯‘叮’一聲開啟,童悅走了出來。
“楚楚。”她向我跑來,卻被蘇墨帶來的那保鏢攔住。
蘇墨並沒有因為童悅的到來而禁止手上的動作,那隻遊走在我身上的手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反而越發張狂,甚至已經從我的衣服下襬探進去……
“蘇墨你想幹什麼!”
我想童悅也看見了我與蘇墨之間的曖昧,她這句尖叫讓我有些無臉見人的羞恥,那種被羞辱的感覺像是吃到肚子裡的劇毒,攪得我五臟六腑都在抽疼。
這樣的場景讓我一下子就想起我們結婚那天的事情,當時他也是這樣毫無憐惜的對我的。
是不是這種事做的太多了,所以覺得真的如同書面形容的那樣,這是上天賜予人類的yu望,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沒什麼不能見人的?竟然真的能不顧場合,不顧臉面的在有別人在場的時候對我做這樣的事,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做,或者不敢做的?
他可以不要臉,但是我做不到,“放手,我跟你回去。”
我咬牙妥協,他滿意的收回手,並且幫我整理好衣服。
我磨著牙,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生出想要咬斷他脖頸,喝乾他的血,吃光他肉的念頭,我甚至天方夜譚的想,如果我是一隻妖該多好,若是那樣,我第一個要吞噬的人就是蘇墨。
“蘇墨,你憑什麼帶楚楚走,就算她嫁給了你,就算你是他的老公,但是你根本就不配做她老公!你放開她!”童悅在後面叫著,試圖撲上來拽我不讓我被蘇墨帶走,但是她怎麼也掙脫不了蘇墨的那兩個保鏢,為有使著力氣對蘇墨痛斥的份兒。
任童悅在那裡叫囂,蘇墨卻是理也不理,面無表情的帶著我從容離開。
車子上除了前座開車的司機外,就只有我和蘇墨。
我背對著他,扭頭看窗外的夜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非要來找我,既然我的生死都與他無關,那麼我所有的事情都應該與他無關。
他坐在那邊的車門側,我們之間隔著的距離就像是楚河漢界,怎麼也無法跨越。
我注意到這是一條我從未走過的路,我這才不得不扭頭去看他,問他:“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放心,不會賣了你。”他眼睛也不睜的淡淡揚聲。
我不悅:“我要回家。”
如果他非要接我走,那麼我要回自己家。
這次,他直接選擇了沉默,似乎是懶得理我。
他說得對,他總不會賣了我,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