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2部分

�騁幌露��劍�鬃煳迨�劍�巖路�患�話倭健���

他滔滔不絕地說著,花娘張口結舌,下巴掉了一地。

“這樣吧,念在你長得還可以,算你便宜點,做完全套只需八百八十八兩銀子好了。”

算完了,解東風收起算盤,笑望花娘,滿臉寫著:謝謝惠顧。

花娘久久不能回神,他拿算盤在她眼前揮了揮,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倏地叉腰破口吼道:“你不如去搶好了!!!!老孃□那夜也不過賣了五百兩!!!!”

毫無懸念的,解東風被扔出了妓院。

他嘴裡嘟囔著“買賣不成仁義在”“價錢好商量嘛”“幹嘛這麼粗暴”云云,在地上又蹭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爬了起來。剛起身,發現面前站了一個人,待看清後,他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你你你你——”

公冶白似乎不知他為何指著他鼻子大動肝火,“解探花怎麼了?”

解東風聞言誇張地倒退一步,義憤填膺唾沫橫飛道:“你居然還敢問我怎麼了?別以為你是太子太傅位高權重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解東風要什麼都沒有,要命一條,非要問個清楚,我究竟哪裡得罪了你了,大、太、傅!”

公冶白只覺好笑,“這句話似乎該由我來問。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呢,小、探、花?”

解東風一隻手直顫抖著指著他,沉痛道:“你背叛我的信任,出賣我的清白!”

“噗。”公冶白忍不住笑出聲,見他瞪他,連忙又止住,乾咳兩聲,也擺出嚴肅的表情,“此話怎講?還請小探花明言。”

接下來,聽到他指責他出賣他的行蹤給花娘,害他險些被裡面那可怕的女人侮辱踐踏蹂躪拆吃入腹,言之鑿鑿,神情悲慟,簡直就像個被採花賊抓了的姑娘家。公冶白不由想起前幾日第一次見到他,因為十四歲的探花郎實在罕見,所以特別注意了下。他一身紅袍,帽插宮花,本應十分英氣瀟灑,卻因年紀太幼,活似小孩偷穿大人衣……思及此,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一個男人,在妓院門口,對著一個少年,笑得花枝亂顫。

這畫面太糟糕了!解東風終於在來往尋歡客異樣的目光中感到不自在了,粗著聲音低吼道:“喂喂!別笑了!不準笑!再笑收錢了!”

靠,他笑得更大聲了!死男寵,臉皮真厚!

解東風深感丟人,不得不放棄訛詐他腰間那塊玉佩的計劃,扭頭就跑。直到跑出了紅粉巷,才氣喘吁吁地停下。喝了一夜的酒在劇烈的運動後開始發揮作用,他扶著牆,腦冒金星。

“小探花。”

他猛的回頭,居然看到公冶白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他身後,嚇了一跳,背靠在牆上,謹慎道:“太傅大人跟著小子有什麼事嗎?”千萬別告訴他他是剛才沒笑夠所以特地跟過來要對著他再笑一遍!

公冶白嘴角又不自主地帶了笑意,連他自己都要詫異今日的笑口常開了。

他從腰間解下玉佩,輕輕巧巧地拋給牆角那個豎起一身刺的少年,微微一揖道:“今晚之事的確是我考慮不周,連累了小探花,這塊玉佩就當賠禮,還望小探花放開懷抱。”

解東風愣愣地握著玉佩,有些遲疑,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公冶白挑眉,又忍不住謔笑道:“怎麼我以為小探花整晚盯著這塊玉佩瞧是因為對它情有獨鍾,難道我估錯了麼?”

“錯,當然錯!”解東風連忙擺手否認,而後眼珠一轉,又作出勉為其難的神色,“雖然不是很喜歡玉啊石啊什麼的,但既然太傅大人這麼有誠意,小子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今夜之事,就一筆勾銷吧。”

目送公冶白踏月離去之後,他才喜形於色地細看手中玉佩,顛來倒去地摸了幾遍,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