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就起好了。
又感覺身上有些粘膩了,看了看才做好的木桶,再看看杵在一旁髒的堪稱狼狽的野人。儘管再不願把水桶讓給野人先用,但她還是得這麼做。
首先野人怎麼看怎麼比自己更需要洗澡,其次他一直杵在這,她也是不可能洗澡的。
想通了,君小小心情也是平靜了下來,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泥灰。把木桶洗了洗,在裡面倒了熱水,指了指水桶,示意野人進去。
野人這次倒是看懂了,沒讓君小小再次做手勢,就往水桶走過去了。
君小小望著野人那件依然穿在身上的髒兮兮的獸皮衣服,似乎想要直接穿著它進木桶的樣子!最後還是沒忍住,咬牙說道,“把它脫了。”
她倒不覺得看到野人光著身子的樣子有什麼不妥,現代的大都市裡,到了夏天,光著膀子就穿著大褲衩的男的還不多嗎?雖然大多數都只是在家穿。
君小小覺得野人全脫和穿大褲衩也沒什麼不同,好吧,最主要的是她心理承受能力較為強悍,看到男的那話兒充其量會膈應些,也不會太尷尬太難為情。畢竟野人的禮儀羞恥觀念不是太強烈嘛,她再一忽略這一點,雙方就沒多大事了。
而且看野人這個髒的程度,就知道他沒有太認真地洗過澡,她要想讓野人乾淨些,就必須讓野人脫乾淨了幫他擦。
君小小這麼想著的同時,很自動自覺地忽略了自己洗澡不允許野人站在旁邊的不平等“條約”。
再說野人聽到君小小那句“把它脫了”又懵了,他聽不懂不是?
君小小嘆了口氣,上前拽了拽野人的衣服,試圖把衣服拽下來。不過始終沒多敢靠近,那隱約可見的跳蚤真心讓人受不了。
不過這樣也夠了,野人懂了君小小的意思了。利落地把衣服脫了,就像君小小想的,野人沒多大那種觀念。在一方刻意忽略某些觀念,和另一方沒有某些觀念又充分配合的情況下,野人自然而然地進了水桶,而君小小則在一旁幫他打理。
同時又重新燒了水,打算野人洗完,打發他上樹(屋)後就自己洗澡。
結果……
看著烏黑一片的水,漂浮著某些之前在野人身上活蹦亂跳的小蟲子,再看著頭洗了一半,身上黑白相交的野人。君小小默默讓野人出來,把水倒了,把水桶洗了,再把自己要用的水倒進桶,無私地奉獻給野人享用。
幸虧她之前教會了野人如何正確洗澡,不然她非要崩潰。再打來水燒,想著這次總算輪到她了吧。
一邊胡亂地想著,一邊坐在樹蔭底下乘涼,等著野人洗完。
“碰”地一聲,君小小從坐變成了躺,同時因為細微的疼痛睜開了睡眼朦朧的雙眼,有些恍惚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眼前好像有一個人影,君小小勉強睜大睏倦的眼,總算看清了景象。
入目的是一張白皙且輪廓分明的臉,粉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樑,稍顯濃密的眉毛斜飛入鬢,卻看起來很舒服不顯突兀。
還有那雙眼睛純淨明亮,就像單純的小孩子的一樣。儘管是狹長冷肆的丹鳳眼,依舊不減這種感覺。有些混血味道的臉,冷然卻又矛盾的可愛,還有那溼漉漉的半長髮,除了好看一次君小小暫時想不到其他形容的詞彙。而且就算說臉的主人是女人也不會有多意外吧。
君小小一下子醒了神,她眨巴一下眼睛,從剛睡醒迷濛的狀態恢復成了正常狀態,發生的一大堆事情都在腦中過了一遍。
所以眼前的人是誰呢?
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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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我都日更了呀!帥哥野人都被我漂白了!還沒有鼓勵沒有留言!不能和你們好好玩耍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