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也沒有說話,直勾勾地望著小玉,順著小玉那不怎麼合身的僕人的衣服,似乎能夠看到裡面去。
“就是你,你這個色狼!”終於,小玉說話了。
“什麼?我是色狼?”德哈說道:“我才剛剛來保定路而已,我怎麼色你了?看來,既然你給了我這麼個罪名,那我可不願意受誣陷,乾脆,就把這罪名坐實了好了。”
“什麼事情,這麼大呼小叫的啊?成何體統?”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一名老婦人,走了過來。
“娘,這個人他欺負我!”小玉一拐一拐地過去,向老婦人說道。
“夫人,末將德哈,是從遼東而來的,剛剛,是和小姐開了個玩笑。”德哈說道。
遼東來的?夫人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這個人,她還真惹不起。
就在這時,後面,王大人終於走了過來。
“德哈將軍,令尊納哈出將軍要走了,這到處尋不到你。”王大人說道。
剛剛,他們還在前面喝酒,這德哈又藉口尿急,跑了出來,王大人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直到現在,納哈出要走了,德哈還沒有回去,居然跑到後面來了!
看著德哈的那個樣子,王大人心裡也氣,但是,嘴裡什麼都不能說出來。
“王大人,末將有個請求。”德哈說道。
“德哈將軍請講。”王大人說道。
“我看你這府衙不錯,乾脆,在我們軍隊駐紮在保定路的期間,我就在這裡住下好了。不知道王大人肯不肯啊?”德哈說道。
德哈這麼一說,王大人臉都綠了,這傢伙,擺明了就是想調戲自己這個女兒的,但是,自己能不答應他嗎?
看德哈現在的眼神,就死死地盯著小玉不放,這樣可不行!看來,德哈想要住在府衙裡,只能讓小玉暫時到外面躲避一下了。
想到這裡,王大人滿臉笑容地說道:“當然了,德哈將軍肯來這裡,那是下官的榮幸,我立刻就讓僕人,給你收拾一間客房去。”
一旁的丫鬟,一直在低著頭,聽到王大人這麼說,立刻說道:“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向一旁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在腦子裡急速地思考,這個情報,太重要了,一會兒,得找個機會,給陳大人發回去。
一個時辰之後,一隻信鴿,飛上了天空。
遠在徐州的陳風,很快就收到了這保定路的來信。
“從遼東來的兵馬,現在只到了保定路,就不走了,離我們的計劃,還有些距離。”陳風說道。
這些兵馬,不能離大都太近了,否則,己方的人一圍困大都城,一日之內,他們就趕到了。最好是將他們再向南引誘一段,比如,冀州或者德州,這樣,他們到大都,會有兩日的路程,才會給自己充足的時間。
這韃子皇帝,居然如此懦弱,派人前來收復失地,居然就走到保定路,就不走了,還要在保定路長期地駐紮下去!
“這德哈,顯然是個目空一切之人,風哥,我們不如從山東派一支騎兵,奇襲一下河間,這樣,不管納哈出是否會行動,那個德哈,一定會按捺不住,前來找我們麻煩的。”常聚在一旁說道。
奇襲河間?陳風望著那個大比例的沙盤,常遇春的騎兵,從山東出發,一日,就可以抵達河間,的確是可以奇襲,而將對方的軍隊引過來,這也是一個辦法。
至於時機,馬上就要過年了,乾脆,就在大年初一,給韃子一個見面禮!
“給徐達去命令,洪武元年初一,派一支部隊,奇襲河間,調動保定路的軍隊,最好讓保定路的軍隊,在河間駐紮下來。”陳風說道。
畢竟徐達是東線的指揮,所以,給徐達下命令,徐達自然會派離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