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喬毅的車技,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不過顯然,和這個太過認真的傢伙開玩笑是個錯誤的選擇——因為他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嘖嘖,真無趣。
喬毅:“?”他疑惑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臉差點沒黑成鍋底——果然小姑娘有的時候那是真、氣、人。
可他能怎麼辦?
打不得罵不得。
哪怕稍微說一點重話,他親妹都能手撕了他。
意識到這一點的喬毅簡直是心酸。
為了他鬱悶的心,他決定主動轉換下話題:“你剛才在電話裡,想和我說什麼?”
阮婉也沒和他客氣,單刀直入地問:“你知道一個叫莊洛的女生嗎?”
“心願的同桌?”喬毅反問了下,點頭道,“我知道她。”說話間,他在一個紅燈處停下了車,拿出手機翻了幾下,找出一張照片遞給阮婉,“是她沒錯吧?”
然後,他只看到小姑娘用一種非常微妙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嗯,如果非要把這種目光解析成語言的話,那大概就是——麻麻,這裡有個純·天·然·的·變·態!
阮婉有點小崩潰:喬毅居然好這一口麼?完全沒看出來!
也許是因為這鍋實在太大,剛剛還被阮婉腹誹為“呆頭呆腦”的喬毅同學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無語無奈之餘,矢口否認道:“和心願關係比較好的人,我都大致清楚。”說話間,他把手機塞到阮婉手中,讓她看其餘照片,“留著這個是因為有些特殊時刻更方便。”比如現在。
綠燈來臨,他再次行駛起來。
阮婉翻動著手機中的照片,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還真的是個變態,在妹控方面。
嘖,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吧。
喬·變態·毅自以為洗白成功,鬆了口氣之餘,再次問道:“她怎麼了?”
“我覺得她和顏色多之間有點貓膩。”
喬毅一聽到“顏色多”這個詞就無語了,拜心願所賜,他現在一想到顏明修也是“顏色多”,都快記不住他本名了。這要哪天在公共場合暴露出了這件事,得多坑啊。不過,聽到後半句話後,他的臉色嚴肅了起來。經過調查,他很清楚顏明修此人的習性,所以並不認為所謂的“貓膩”是指他們之間有什麼感情糾葛,而是在指別的什麼。
再一想,莊洛和顏明修之間如若有什麼交集的話,那無疑是……
“心願?”
“是。”阮婉點頭,“不過,只是我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你聽聽就好。”她不對自己此刻的言論負任何責任,也對真相究竟為何沒太大興趣。
“你說。”喬毅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認真聽。
“看莊洛的穿著就知道她家庭出身一般,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手指上戴著價格不菲的貴金屬戒指。”阮婉語氣淡淡地說著,“本月剛出的新款。她不像是會攢錢的人,我也很難想像她的朋友會送這種市價萬元以上的東西給她。當然,也可以說是家人或者親戚送的,不過說實話,長輩送晚輩禮物一般很少會送戒指的,也卡不準尺寸。”
“不過說實話,如果把這個當作理由的話,無疑太過牽強了。”阮婉接著說道,“只是她好幾次說話的時機都太巧了,而且每次都在明裡暗裡幫著顏明修,甚至於中午刻意以慶祝為名絆住心願。一個女孩子會這麼幫一個男人,理由只有兩個,要麼為了真愛,要麼為了利益。”
她沒說的是,這些理由其實全都是胡編的,從頭到尾真正的理由只有一個——她的直覺。
因為做過類似的事情,所以面對這種事時感覺就是格外敏銳。
“退一萬步說,”阮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繼續說道,“就算我說的事都是子虛烏有,我也不認為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