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拽著喬寄月的胳膊,將她往中間的場子拉。
喬寄月也不掙扎,非常順從的任由她拉著走。
喻婉將喬寄月帶到了吧檯前,她不知道上哪兒去找了一架高腳凳,將喬寄月按上去,曲指敲了敲吧檯的流理臺面,俯身朝調酒師喊:「阿傑,這我徒弟,第一次來,幫我照看著點啊。」
阿傑正搖擺著肢體,動作浮誇的調著酒,他聽喻婉這麼說,特意朝喬寄月看了幾眼,表情有幾許興味的讚賞:「魚丸兒你行啊,收徒了都?還收了個這麼帥的。」
喻婉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那必須的,要想當我徒弟,顏值這塊兒必須卡得死死的!」
「還小孩兒呢,給他來杯果汁兒就行了。」喻婉朝調酒師說,隨後又貼到喬寄月耳邊,像叮囑小朋友一般:「陌生人給你的酒不能喝知道嗎?坐在這兒別亂跑。」
距離一拉近,其他所有的雜音似乎都隔離在外,他耳邊只剩下她的聲音。細細一聽,越發的沙啞,鼻音很重。
喻婉叮囑完就站直身體,轉身離開。
可還沒來得及邁步,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仍舊是那一道熟悉的力量,溫熱也溫柔。
喻婉還以為他有事要說,便下意識朝他靠近了一點。
距離很近,喬寄月透過迷濛斑駁的光線打量著她的臉。
她仍舊化著濃妝,髒辮已經拆了,長髮披肩,微微的波浪卷,混著歐美挑染。頭上反向結綁著一根紅色嘻哈風的頭巾。
喻婉的嘴唇偏厚,唇珠很漂亮,塗著正紅色的口紅,飽滿的勾勒著唇形線條,唇釘在燈光下越發顯眼。
她穿了一件很短的緊身吊帶,剛好卡在胸下面,再配上一條牛仔破洞短褲,纖細的腰身掐得盈盈一握。
喻婉雖然很瘦,可她偏偏屬於豐腴的那一卦。上衣本就緊,將她的身材更是顯得凹凸有致,尤其是領口偏低,她微微俯身能看到若隱若現的溝壑。
喬寄月不動聲色皺了下眉,握著她手的力度加大了幾分。
「有事兒就說。」
他老半天沒反應,喻婉有些不耐煩的催促了起來。
喬寄月收斂起那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潤澤粼粼的眸子鎖住她的眼睛,擔憂道:「你感冒了,嗓子都啞了。」
喻婉理解到他的意思,他怕她嗓子啞了沒法唱歌。
正好臺上歌手最後的互動環節結束了,喻婉便不敢再多停留,抽出自己的手腕,撂下一句「沒事」就匆匆朝舞臺跑了過去。
喻婉在上臺前又急匆匆喝了兩口水,這才調整好狀態上了臺。
她一上臺,拿起一把電吉他,沒掛上脖子,手指用力撥了幾下琴絃,接連發出一串鼓譟刺耳的長音,臺下霎時間掀起了一片尖叫聲。
喻婉走到麥克風前,半挑著眉,勾起的笑容幾分輕佻和不羈,朝臺下拋了個媚眼:「想我了沒,寶貝們。」
「想!想死了!魚丸兒!」
「啊啊啊!」
臺下的尖叫聲越來越大,異口同聲。
喻婉歪了歪腦袋:「想我還不把燈亮起來啊?」
此話一落,原本就燈光四閃的pub,瞬間亮起了一片用手機手電筒匯聚起來的白色星海,只為她而亮。
喻婉似乎非常滿意,挑著眉點了下頭。
緊接著,歌曲的前奏響徹整個屋子,將臺下的尖叫聲稍稍遮蓋了下去,她將電吉他放在了一旁。
「我們要一起幹嘛?」喻婉問臺下。
臺下吶喊回應:「嗨炸天!」
「ok!here we go」
胳膊一伸,隨意將麥克風架子拖到了面前,跟著伴奏,嘴唇湊到麥克風前揚高聲調——
「a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