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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有良悻悻的離開了學校,找不到杜大姐柳十三他們,怎麼去向薛道禪交代呢?他盲目的在附近轉來轉去,也去曾經住過的那家地下室旅社瞧了瞧,也打聽不到老瞎子乞丐柳十三。算了,直接去找薛先生,就說突然之間聯絡不上了,信不信由他好了。

下午時分,有良再次走進紫禁城,徑直來到珍妃井附近,一直待到四點半大喇叭叫喊閉館了,也沒有見到薛道禪的身影,奇怪,他說讓來這兒見面的嘛。

他依舊躲進了灌木叢中,等到天黑以後月亮升起才出來,四下裡靜悄悄的,昨晚那些詭異的鎮宮獸也不見蹤影,看看今晚二丫會不會出來上廁所,既然已經來了,也出不去故宮,就索性捱到天亮吧。

夜半子時,宮女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薛道禪也不知怎麼回事兒,起碼打個招呼留個暗號也好呀。

他說這次二丫他們沒有設定虛空,就躲在旁邊那座大門緊鎖的乾隆倦勤齋裡,乾脆自己溜進去看看。主意打定,他來到院門前,厚重的木門嚴絲合縫,鉸鏈與銅鎖也很結實,院子的圍牆足有丈高,可惜自己不會輕功,若是有薛先生那兩下就不愁了。四處望了下,沒有梯子,不過他發現有一株老松樹就生長在院牆外,橫枝探進了小院。

有良攀上了松樹,悄悄的望向院內,房間漆黑一片,耳邊只聞有蟋蟀的鳴叫聲。他小心翼翼的爬上了粗壯的杈椏,然後縱身跳進了院子裡。

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裡,要從高高的圍牆翻出去還不容易呢,院內的幾株樹距牆較遠借不上力,但他在雜物房發現了一架木梯,於是將其靠在圍牆下攀上去,見外面無人便縱身跳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倦勤齋外的地上,看來有機會還得學點輕功才是,要不然太麻煩了。

夜裡紫禁城是完全關閉的,有良只有回到灌木叢中等侯天亮開館,那時遊人很多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混出去了。

他在默默的打坐,順便整理一下幾天來紛亂的思緒。

費叔的“雞舍計劃”很是隱秘,薛道禪又是如何得知301醫院儲存著年輕戰士的新鮮血液呢,而且具體到D棟樓以及叢院長身上?他和孫遺風剛到京城就瞭解到了這一情況,必定是有人向他透漏了訊息。叢院長說兩名女護士絕對可靠,那麼就有可能是其他知情的那幾位醫院領導,其中難保沒有薛道禪的耳目。

費叔的血漿?叢院長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句話,有良心中疑竇重重,冷藏櫃中不但儲存有戰士的血,而且還有費叔的血,他又不年輕,況且也沒高尚無私到為老幹部們獻血的境界,這裡面一定有貓膩,說不定是個大陰謀,有良斷定。

天亮了,一直到八點半開館,有良見到有遊人三三兩兩的過來,這才離開灌木叢,沿著路牌指示經北面的神武門走出了紫禁城。

回到酒店房間,先洗了個澡,前晚的溼衣服已經洗好熨燙,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櫃上,酒店的服務就是好,當然也是要有償的,最後算入房價之中。

他撥了豹哥房間的內線電話無人接聽,他倆大概又去什麼景點遊玩了。在床上展開那幅偷來的山水畫,雖然畫絹已經陳舊但色澤依舊很鮮豔,與傳統的單一色調水墨畫有所不同,落款是郎世寧,這個姓郎的畫得還不錯,不知道是幹啥的。

題跋是一首詩,有良目光一掃而過專注看圖,畫中山巒疊嶂氣勢磅礴,山間雲霧繚繞,遠處中間的山峰最高,逐漸成階梯狀向兩邊傾瀉下來,與南方茂密的山林植被很不一樣,這也許是北方的什麼去處。裡面的黃琉璃瓦屋頂的宮殿倒是氣勢恢宏,也有金水橋之類的,同紫禁城的宮殿大同小異。

有良的目光盯在了畫中人物身上,為首的那人頭戴皇冠身穿明黃色的龍袍還梳著一根大辮子,身後都是佩刀的侍衛,看來像是清朝的皇帝。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大臣,左手持一卷圖紙,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