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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頭一看就知道很有學問,像是一些大學裡的教授或者是學者之類的人物。
“道長。你找我啊?”老頭含笑問道。
我冷笑道:“老先生,你能耐不小啊。”
“在道長眼中我不過是隻鬼,有什麼能耐,見笑見笑。”老頭擺手道。
刑場上的氣氛因為這與眾不同的老頭出現,畫風突變,變的怪怪的。
“老先生,你可知我今日為何前來?”我趕緊嚴肅了起來。
老頭環顧四周說:“當然知道,你是為了前些天那對小情侶的事,同時想收了我們對吧?”
我微微頜首道:“我在你身上感覺不到特別邪乎的陰氣,你似乎心態很平和。可為什麼帶領這幫邪祟逗留在此為禍,這幾十年來村裡又死了多少人?你可知那對小情侶一死一傷,其中一個還發生了屍變,要不是我阻止的及時,恐怕會出大事。”
“道長,一言難盡啊,唉。”老頭感慨了起來。
“哦,怎麼說?願聞其詳。”我應道。
老頭開始了敘述,他自稱叫葛書新,是一所大學的中文系教授,只因教學內容學習了西方先進理念,被定性為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結果被拉上大卡車遊街示眾,跟著就拉到了這來槍斃,他一把年紀早就放下了生死。只是臨死前哀嘆時代的動盪對亂世的無奈,槍響過後他便抱憾離世了。
在那段黑暗的歲月裡,刑場上每天都有數以百計的亡魂產生,怨氣叢生,葛教授知道這麼下去會出大事,同樣身為鬼的他每天纏著這些新添的亡魂教育,以自己的學識去感化這些亡魂,他的感化起了作用,在刑場這塊陰司重地裡,他儼然成了頭兒,很受這些厲鬼的尊重,但鬼物畢竟是暴戾的,時常有些不聽感化的出去害人,他也很無奈。
十里坡村幾十年來確實死了一些人,一來是因為有些鬼物屢教不改,二來是因為被困在這裡幾十年實在太無聊了,於是就貪玩的搞出一些動靜,只要有人進來他們的地盤,都會製造出點幻覺戲弄戲弄人,命大的自然能躲過。運氣不好的就只能死了,葛教授也很無奈,他本身也是鬼,根本幫不了那些受害者。
聽葛教授說完我才明白了過來,原來他這個刑場老大一直在控制這群暴戾的厲鬼,不讓他們離開此地,那些事件也不過只是偶然,要不是葛教授恐怕整個十里坡村早就完了,我頓時對這隻老鬼肅然起敬。
王衛軍此時在斜坡上喊道:“教授,你活著教書育人,死了也教書育鬼,陰陽兩界通吃啊,佩服佩服,不過你課餘活動能不能安排點別的專案,讓他們整人可不好啊。”
“嗷嗚~~。”此時一個厲鬼衝著王衛軍就嘶叫了一聲。嚇的王衛軍不敢造次了。
“別鬧君白,我還沒說你呢,這次玩的這麼大,放出鬼氣弄的那小子屍變,要不是道長替你收拾殘局,你的禍可闖大了!”葛教授衝著嘶叫的鬼呵斥道,那叫君白的鬼立即乖乖的收了聲。
葛教授說完衝著王衛軍喊道:“小道長,不好意思了,是我沒帶好他們,太貪玩了他們。剛才的槍聲沒嚇到你吧。”
“哪能啊,我是誰啊。”王衛軍喊道。
這時候葛教授突然帶領一眾厲鬼跪了下來,我心頭一顫問道:“葛教授,你這是幹什麼?”
“道長,我帶著他們困在這裡,一來是不想他們出去害更多的人,二來是想等個有緣人幫他們,總不可能靠我一直感化他們,今日有緣人終於來了,我是想求道長不要誅殺他們。能超度他們。”葛教授說完便帶領一眾厲鬼給我磕頭,場面蔚為壯觀。
原本我以為來了刑場會有一場惡戰,沒想到這事另有隱情,眼前的葛教授和這些厲鬼,儼然就是一個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