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的就佔據了這屋裡的整個空間,將這屋裡的每一個人壓的透不過氣來。
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呼吸似乎也越來越困難,我知道這是恐懼即將要發作的前兆,悶熱與等待,終點與死亡,還有比這更好的組合麼?
我想喝一點水,乾渴的感覺似乎就像是有無數的蟲在身上爬,我知道外面下著雨,我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可是那低矮的天棚遮擋住了一切,只留下那無邊的壓抑。
屋裡沒有一絲的風,可是頭上那昏黃的燈光卻好像開始慢慢的搖曳了起來,氣氛似乎變得有些詭異,大家都下意識的想抬頭看看是怎麼回事,可是迷藥的作用卻讓抬頭都變成了一項艱鉅的任務,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疏疏的聲音,聲音雖然微弱,但是卻異常的清晰,大家的目光立刻都落在了那兩口棺材上,心跳開始加速,沒有人願意相信那聲音確實從那棺材裡發出來的,大家都在屏住了呼吸,想去確認那聲音到底是不是那棺材裡傳來的,等了一會兒屋裡靜的好像空氣都凝固了一般,我能清楚的聽到每個人咽吐沫的聲音,彷彿嚥下了這口吐沫,就挺過了這一關,可是就在這時那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
每個人都張大了嘴驚恐的看著那口棺材,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這屋裡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分辨出,那聲音是從另一個棺材裡傳出來的,那個放著雙生的棺材。
鵬哥和何醫生也聽到了這兩聲清晰的響動,倆人對視了一下,臉上都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慾望的火焰在他們二人的眼中越燒越旺,倆人似乎在等著主子最後的召喚,當,當,當,從那雙生的棺材裡傳來了三聲清晰的敲擊棺材的聲音,倆人終於就像瘋狂了一般,一人一邊趕緊拉開了那棺材蓋兒,倆人欣喜若狂的看著棺材裡的東西,看來他們新生的主人,已經讓他倆喪失了最後的理智,只見何醫生把身子俯進了棺材裡,而一隻慘白無比的手臂從棺材裡輕飄飄的伸了出來,如同一隻蛇一般纏上了鵬哥的脖子。
我不知道何醫生把身子俯進了棺材裡跟那裡面的東西在幹著什麼,不過看著他那伸的直直的胳膊和兩條腿,我也不難猜測,可能他得到了那東西的第一個初吻,不過讓我有些納悶的是在一旁的鵬哥為什麼沒有一點嫉妒的樣子,反而是臉色越來越蒼白呢,就在這時何醫生的手腳突然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是他的頭一直在那棺材裡沒有出來,我們幾個都吃驚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那棺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醫生那劇烈的掙扎大概持續了一會兒,他的四肢就突然跟斷了線的木偶一樣,一下子就都聳拉了下來,緊接著他的頭也從那棺材裡露了出來,不過卻有一隻慘白的手托住了那個已經毫無生氣的腦袋,那隻手輕輕的把何醫生的腦袋丟到了棺外,何醫生的身體就隨著他那已經沒了生氣的腦袋一起倒在了地上,這時我們才發現原來那棺材裡的東西已經坐了起來,不過剛才因為何醫生的頭擋住了她的臉,我們並沒有看清她的樣子!
可是現在她的那張慘白的臉卻那麼毫無修飾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但是一看到她那張臉我們每個人就都有一種要窒息的恐怖感,因為她的嘴裡居然明晃晃的當啷著一根兒鮮紅的舌頭在外面,而且那上面還滴答滴答的不停的往下淌著血!
我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哇的一口就吐了,但是等我再看的時候才發現,那噹啷在外面的舌頭怎麼下面寬,上面窄啊,她那攝人心魄的眼睛如同看著螻蟻一般掃過了我們每一個人的身上,然後輕輕的一甩頭把嘴裡的那根兒噹啷的舌頭一下子吐在了一邊,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是何醫生的舌頭,她剛才居然活生生的把他的舌頭咬了下來!
這個時候在旁邊不停的打著哆嗦的鵬哥才顫顫巍巍的把她攙了出來,她有著跟趙麗麗一模一樣的外表,但是她身上的那種死亡的氣息卻不是趙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