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彼岸花露,是在地獄裡的陰梨派人必須去做的任務。當然這個任務並不一定會成功,你也知道彼岸花數千年才開。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才會有每年去尋找彼岸花露的人。”延寬一邊擺弄著他那些東西一邊朝著我說道。
“彼岸花露很難採集嗎?”我有些好奇的朝著延寬問道。
“是啊,已經很多年沒有彼岸花露了。你作為陰梨派的掌門人,李老那邊應該給你說過這個東西。實際上,爺爺說自從他記事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採回來彼岸花露。不僅如此,他們就連彼岸花都從來沒有見過。那些話開花只在一瞬間,但是這些年來,陰梨派每天都有人去尋找,也找到了不少株彼岸花,但是都沒有開過花。”
“那會不會有危險?”這才是我最關心的事情。
聽到我的問題,延寬很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繼續忙著手上的活:“你說呢,這裡可是地獄,不過你放心,不用你出手,我會把你安全帶回來的。”
延寬忙完自己手上的活就出去了,說是等走的時候喊我一起。我爸跟延老他們還在繼續研究那個吊墜跟座鐘,他們上次出來雖然說有些失望,但是也摸索出來了一些門道。這回,他們打算把吊墜跟座鐘摸透。
當我還在睡覺的時候,就別延寬從被窩裡拉了出來。看著他揹著的大包,我就知道是我們該出發的時候了。原本以為,延老跟我爸他們會出來囑咐幾句,沒想到他們還是在那個房子裡研究著兩樣東西,什麼話都沒有給我交代。不過能夠看得出來,這延老對延寬應該是很放心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帶著我這個名義上的陰梨派掌門人去“冒險”。
自從陰梨派那片古典的建築出來之後,我已經完全分不清楚方向了,整片天空都是昏暗的,沒有日月星辰,也沒有晝夜交替。地獄裡陰氣十分充足,四面八方都好像有冷風吹過來,異常的冷。這種冷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並不是穿多少件衣服能夠抵禦的嚴寒。
“別去刻意抵擋,你既然有那本書,書上有專門講過抵禦嚴寒的符,畫出來貼在身上不就行了。”延寬見我雙手緊緊抓住羽絨服往緊拉,還是不是的把手放在嘴邊哈氣,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聽他這麼說,我才想起來表姑爺給我的書裡面,還確實有那種抵禦嚴寒的符。本來我還以為,這東西得到北極或者南極才能夠用的上,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東西就是為了應付現在這樣的環境。由此可見,當年寫那本書的人,肯定也是在這邊生活過的。
想到這兒,我又想起來一件事兒,那就是表姑爺的事情。不管是在上面的陰梨派小鎮,還是在這邊,我都沒有問過關於表姑爺的事情。我爸對我表姑爺的事情也說的不是很詳細,看來彼岸花露這件事情辦完之後,是有必要查一下關於表姑爺的事情了。
從帆布包裡掏出符紙,按照記憶裡書中的那個辦法把符話了出來直接貼在身上,才覺得沒有剛才那麼冷,屬於能夠接受範圍之中的。
“延寬,那本書到底有什麼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說是為了保護那本書,當時是有人要去搶嗎?是不是陰梨派內部的問題呢?還有我聽說,上次喪鐘的事情,也跟陰梨派有關,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朝著延寬好奇的問道。
“那本書的事兒,你還是去問爺爺吧,他沒有給我說過,當時只是讓我去保護你那本書不被搶走。一般來說,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對於為什麼那麼做我不關心。不過,喪鐘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延寬一邊走一邊看著手裡的東西,一個白瓷盤子上面放著個長尾瓷勺子,很像是古代的司南。那個長尾勺子看上去很普通,白色磁碟雖然跟普通的並無區別,不過上面的花紋看上去卻十分的神秘。
不過接下來我的注意力就從延寬的手上離開,開始注意到他說的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