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那些想知道我行蹤的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因為這裡離我家太近了。”
亞歷克斯的眼珠一轉:“這些年你倒是真學到不少電視劇裡的噱頭啊。你會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的吧?”
“送花圈的人就住在法夫郡,準確說是住在莫南斯街。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和羅茜?達夫是什麼關係。他的名字叫格雷厄姆?麥克費迪恩。”
亞歷克斯和琳神情緊張地交換了一下眼色。“我們知道他是誰。”亞歷克斯說,“至少我們可以八九不離十地猜到他的身份。”
這下子輪到歪呆顯出疑惑的神情:“你們知道?怎麼知道的?”
“他是羅茜?達夫的兒子。”琳說。
歪呆瞪大了眼睛:“她有兒子?”
“當時沒人知道。他一出生就被人領走了。羅茜死的時候,他只有三四歲。”亞歷克斯說。
“噢,天哪。”歪呆說,“唔,這就對了。我猜他是剛知道母親遇害的事情。”
“懸案調查開始的時候,他找過勞森。在之前的幾個月,他一直在打探生母的下落。”
“如果他認為是你們四個殺了他母親的話,他就有動機了。”琳說,“我們必須多瞭解些這個麥克費迪恩的情況。”
“我們得查明基吉遇害的那個星期,他是否出現在美國。”亞歷克斯說。
“我們怎麼才能知道呢?”琳問。
歪呆舉起手;“亞特蘭大是達美航空的總部。我有一個教友是那裡的一個高管,我想他能幫忙弄到出入境人員的名單,公司內部經常交換此類資訊。我有麥克費迪恩的信用卡資訊,這能讓事情辦得更迅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他通電話。”
“當然。”亞歷克斯說,接著他翹起頭,“是達維娜的聲音嗎?”他朝門口走去。“我把她抱過來。”
“幹得好,歪呆。”琳說,“我可從來沒覺得你辦起事來會這樣有模有樣。”
“你忘了,我曾經是個數學家,了不起的數學家。至於其他事情嘛,我只求別像我父親那樣。謝天謝地,我做到了。”
亞歷克斯回來了,達維娜在他懷裡哭喊著:“我想她是要喝奶了。”
歪呆站起身,細細地端詳著小傢伙。“哦,天哪。”他溫柔無比地說,“真是個美人胚子。”他抬起頭看看亞歷克斯。“現在你該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活下來了吧。”
屋外,大橋底下,麥克費迪恩俯視著下方的情況。今晚頗不平靜。先是那個女人來了,他在葬禮上見過她,還看到克爾的遺孀坐上她的車走了,他尾隨她們來到商城幾天後,他又跟著吉爾比來到了同一座公寓樓。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和這些人的關係。她只是蒙德家的親戚嗎?還是不止這一層關係?
不管她是誰,似乎不太受亞歷克斯一家歡迎。她和亞歷克斯去了附近的酒吧,在那裡逗留的時間僅夠喝上一杯酒。亞歷克斯回到家以後,真正讓麥克費迪恩感到意外的事情出現了:麥齊回來了。他本來應該藏身於佐治亞州的某處,在他的教眾面前諄諄佈道。可他卻再次出現在法夫郡,與他的同謀待在一起。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一般人是不會冒著性命之虞這麼做的。
這就是證明。從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不是在慶祝好友之間重新聚首的歡快時光,也不是在慶祝吉爾比剛剛誕生的女兒平安無事地回到家中。麥齊和吉爾比有秘密,這秘密讓兩人不得不在如此危急的關頭碰面,恐懼讓兩人朝對方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倆害怕發生在另外兩名夥伴身上的復仇事件同樣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於是他倆抱成了一團。
麥克費迪恩露出陰鬱的笑容。往事的陰霾像冰冷的雙手正伸向吉爾比和麥齊。今晚他們一定睡不踏實,他們本該如此。他已經想好了對付兩人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