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門的老頭都跑了。”
“童雪呢?”
“看事不好,也跑了,找不到人,館長都把玻璃給砸了。”
夏春搖搖頭。對於童雪,這真是沒招了,一天就是惹事,也不知道她是什麼目的,想幹什麼, 這點她是沒有想明白。
夏春第二天上班,館長就來她的辦公室了。
“夏館長,你的師妹可真要命了,現在火葬場的工作人員,人心惶惶的,陰氣瀰漫著整個火葬場。”
“她人呢?”
“找不到,電話也關機了,看來知道自己惹大禍了。”
“怎麼辦?”
“那周清的陰聚誰敢惹?現在釋放出來了,那就要命了,得想辦法安撫回去,不然就要有倒黴的事情發生了。”
夏春緊鎖著眉頭。
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她進了門越的化妝室。
“這事你有辦法嗎?”
“沒辦法,就童雪膽子大,沒被弄死裡就不錯了,我看她還是別在這兒幹了,遲早惹出天大的禍事來。”
“可是現在怎麼辦?”
“自保,沒別的辦法,能不在這兒待著,就不待著。”
“你真的沒辦法?”
“百年陰聚,就是你師傅活著也沒招。”
夏春出來,知道這裡童雪是惹大禍了。
臧斌斌中午來了。
“走,回家。”
“你先回去,我得在這兒和館長商理一下解決的辦法。”
“沒辦法,你要是真在這兒,就小心點,這不是強出頭的事兒。”
“我會小心的。”
臧斌斌走了,她去館長的辦公室。
“行了,走吧,我也馬上走。”
夏春搖搖頭,上車開車就回了去了。
夏春沒有想到,會惹出這麼大的禍來。
晚上接璩夢曼回來,她坐在那兒不說話。
“姐,你今天不高興?”
“沒事。”
璩夢曼似乎看出來了什麼。
臧斌斌坐在那兒看電視,其實什麼都沒有看進去,在發呆。
夏春半夜睡不著到院子裡坐著,在院子裡的桌子上,竟然看到了骨針,她一哆嗦。
她把骨針再次放到小盒子裡,也許窺師給送回來了,不敢再惹這事,那個小棺材裡面到底是什麼呢?
夏春挺好奇的,可是臧斌斌說,師傅說了,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要開啟,千萬。
夏春就覺得挺奇怪的。
夏春準備進屋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頭從院牆露出來,把夏春嚇得尖叫一聲,臧斌斌就衝出來了。
“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頭。”
臧斌斌就衝出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回來看了夏春一眼說。
“沒事。”
夏春一夜沒睡好,那個頭竟然是半個的,夏春沒說,絕對不是某一個人的頭,這真是奇怪了,自己又招惹到什麼了。
夏春進火葬場,去了館長辦公室,館長的臉黑青色的,看樣子是沒睡好。
“夏館長,下午有一個妝,你得化,是一個縣長,你得去滿縣的那個火葬場去。”
“必須得去嗎?”
“我個人求你,是我的一個朋友,挺慘的,被人扔到了機械裡攪了,就是一堆肉了。”
夏春猶豫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夏春給臧斌斌打電話,告訴她,就讓許萱跟著去。
到了滿縣的火葬場,那裡有不少的人。
找到館長,館長帶著見了縣長的家屬,他們當時就給拿了兩包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