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弄得我也害怕了。”
童雪坐著夏春的車出來。
“師姐,一起吃飯,完事我們是玩刺激的遊戲去。”
“行。”
夏春也想出去玩,自己的朋友都跑得遠遠的了,跟看著鬼一樣。
童雪和夏春差不了幾歲,可是玩的就是不一樣,想得也不一樣。
方天樂園,全是刺激性的玩樂的,夏春嗓子都叫啞了。
童雪和夏春玩到了天黑,才出來吃飯,然後回家。
夏春到家,母親就問。
“又去瘋了吧?”
“和同事玩去了。”
“想想你的終生大事。”
“我知道了。”
夏春現在就怕提這件事,一提就心煩得要命,她也感覺到有些發慌,這件事確實是成問題的事情。
夏春看詩,在網上看海子和顧城的詩,看得眼淚都出來了,她覺得那才是詩人,有生命去寫詩。
夏春下半夜才醒,她要睡的時候,突然又看到了自己,自妝後的那個自己,竟然站在角落在笑,死人妝的笑,有點可怕,她很久沒出現了,冷不丁的冒出來,到是把夏天嚇了一跳,她總是這麼出現,到什麼時候才能不出現,這讓夏春心裡毛毛的,雖然只有很短的時間,可是也讓人心裡發毛,另一個自己永遠是死人妝出現在自己面前,絕對的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夏春早晨起來,把骨盒收起來,放到角落,她知道,不管扔到什麼地方,它自己都會回來的,這可真是要命的事,到是不怕丟了。
夏春上班,舜翠靈打電話,告訴她,自己帶著童雪幹活,她不去了。
舜翠靈快退了,就彈性了。
夏春知道,這是師傅有意思讓自己來獨立,遲早的事。
童雪現在只能是簡單的化一些妝,複雜的就不行,而且,總是毛手毛腳的,大概是還是不習慣這裡的生活,這裡總是讓人感覺到發毛,現在夏春就是適應了,有的時候也發毛。
門越總是躲著夏春,她感覺出來了。
她們進辦公室換衣服,臧斌斌衝進來,童雪尖叫一聲,臧斌斌就跑出去了,一會兒進來了,把一把花送給了童雪,就跑了。
夏春想笑,這個臧斌斌,找老婆快找瘋了。
童雪愣了半天說。
“有病吧?”
“燒人的,沒物件,喜歡上你了。”
“我勒個去,那可不行,結婚了,不高興了,再把我燒了。”
夏春就大笑起來。
“師姐,這個臧斌斌也真有意思,突然來這麼一招兒,冒失鬼一個。”
夏春不笑了,認真的說。
“記住了,在這兒不要說鬼,就你就會遇到的。”
“得了吧,這兒是詭異,也不至於這樣,我們上學的時候,天天講鬼故事。”
“可不是,天天講,講到這兒來了。”
“師姐,你別嚇我。”
“真事,師傅第一天就告訴我了,這是這兒的一個規矩。”
“那我今天不是壞事了。”
“不知道。”
兩個人上車,出去吃中午飯,然後分開回家。
夏春現在不太愛回家,父母總是說物件的事,有的時候都有點離譜,四處的給找男人,就像她嫁不出去一樣。
晚上吃過飯後,鄰居李嬸就進來了,說給介紹一個物件,一會兒就來。
夏春躲進了臥室,看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嫁不出去的姑娘了。
那個人來了,夏春差點沒氣暈了,竟然是一個瘸子。
李嬸還說人好,做生意,那生意就是在街頭賣烤地瓜,夏春想,自己是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