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世界無法使用查克拉,但是每一次練習都是為了以後能夠以更快的速度施展忍術。
他還記得那時的情景,芬達一邊說一邊變化著雙手,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轉換著印記。自從上忍者學校開始,芬達便一點點的教導著老師不曾說過的知識,讓他能夠將同年級的小朋友們遠遠地誰在身後。
——說起來,芬達是怎麼知道查克拉和忍術的?
想到這裡,佐助忽然停下腳步,偏了偏頭,而身前的宇智波富嶽也跟著站定。“怎麼了?佐助。”
“沒事!父親!”啪嗒啪嗒的跑至對方身邊,佐助伸手扯住了富嶽的衣角:“哥哥今天回來嗎?”最近父親與哥哥的關係越發奇怪,哥哥也很久都不曾常住在家了。
“……啊,大概吧。”
“晚上能吃番茄炒蛋嗎!”
“……那種東西真的能吃嗎?”美琴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奇怪的東西麼?為什麼佐助總是說著奇怪的食物?
“好吃的!”佐助噘著嘴,而後似想到了什麼,又再次笑起來:“父親今晚我來做給你們吃吧!”
“那得問你媽媽了。”
一高一矮的身影漸行漸遠,他們的對話也慢慢低沉下去,只餘下零碎的位元組傳來,日光清澈,淡金色的日光肆意張揚而又曖昧,在午後醉醺著空氣。
XXX
七月末的夏季尾巴,趕上了今年雨水充裕的季節。淅淅瀝瀝的雨稠密猶如青帳萬里,似霧般飄渺連線天地之間,空氣漸漸變得有些潮溼潤滑,連刮來的風也帶上了泥土濡溼後乾淨的氣味。
耳畔滿是雨珠滴落在窗戶玻璃的聲音,一邊是人煙密集的咖啡廳,躲雨或是享受下午短暫時光的人聲如同暗湧的潮水一陣接著一陣騷動不堪;另一面卻又覺是傾瀉而下的密雨,空擋的街頭顯得無邊靜謐,反正也看不進任何內容,我索性將手中的稿子放下,漫不經心的盯著落地玻璃外的街角。
從拐角處跑出一個狼狽的人影,在路口搜尋了一圈,發現沒有空閒的計程車便摸了一把全是雨水的面頰,又順著道路跑遠。
我失望滴收回目光,拿起一旁白霧嫋嫋香醇四溢的綠茶輕咗一口,懶散的用手臂撐著頭。陸陸續續有人路過街角,或結伴或個人,忙碌亦或漫步,牆上的時鐘不斷的前行,一圈繞過一圈,直至雨幕消散,瑰霞褪去半個天空,佐助的身影始終未曾出現。
那個死小鬼,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綁架勒索?兒童詐騙?地質災害?外星人入侵?我回想了一下,貌似作為宇智波七喜那幾年並沒有遇到以上各種情況,果然……只能是佐助爽約了嗎?
眼見時針已經一點點爬向9,咖啡廳的服務員也開始緩慢清掃著場所,我拿上劇本準備換個地點再等等看,一出門便被忽然衝過來的黑影裝了個滿懷,掛在終端機上的布偶娃娃來回晃盪,最終安靜地垂在褲包邊——是佐助模樣的布偶娃娃。
“芬達!我來晚了!!”宇智波佐助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後仰起滿臉笑容,抬起左手正了正因為奔跑而有些鬆垮的藍色護額,手腕上的芬達布偶娃娃因他的動作而滾動了好幾下,相較於我的那款,佐助手上的布偶看起來更破舊一些。
其實我是想說你個年級班花帶著這樣一個布偶在手腕上不覺得娘嗎?你的同學都不笑話你嗎?!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恰拉助?說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芬達吃完飯了嗎?”我伸手不客氣的戳著他的額頭,指尖觸及護額髮出梆梆的聲音:“艾爾不讓我吃飯,為了成為人民公敵啊不是,人民愛豆我在努力的塑造好身材!”
佐助鼓起嘴,拍開我的手:“哼,工口姐姐真是太過分了!”
不……一直說不對人家名字的你更過分吧?隨隨便便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