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把巴布抓了過去。
剩下幾個兵也一一把楊深他們拉進門,裡面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地方,一道玻璃門隔著兩邊,另一邊好像是個浴室。
“搜完身洗個澡穿上這衣服,你們就可以滾去新兵營報道了,身上帶什麼好東西沒有,拿來孝敬孝敬哥哥們,嗯?”
那個男人的手在楊深身上亂摸,楊深雖然知道他們只是在搜身,卻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有一種野獸被侵犯了領地的感覺。
大概是跟藍夙淵待久了,領地意識也變得格外強烈,如果現在被摸的是藍夙淵的話……
好吧,幸好沒誰敢也沒誰能亂摸那個男人。
強忍著渾身的不適合想要還手的慾望,楊深默唸著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只想等他們趕緊搜完。
反觀一旁的謝爾倒是一臉的坦然任他們揉搓,想必當年投軍的時候早就經歷過不少,已經見怪不怪了。
誠、巴布和梁丘倒是真的緊張,他們不像他經歷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也不像謝爾骨子裡是個軍人,都只是普普通通的當了多年“奴隸”的海底住民。
不過顯然這種反應才是最正常的反應。
那幾個兵油子從幾人身上搜出一些海底帶出來的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之後,也就罷了手趕他們去洗澡。
“呦,這啥玩意兒。”
楊深心底一沉,身體的反應已經先於意識抓住了摸上自己脖子的手腕,搜他身的人眼尖,看到了鮫珠。
“長官,這只是顆不值錢的珠子……”
“不值錢?不值錢你帶它幹嘛?呦嘿這顏色還夠討喜的哈,拿來,手放開!”
那人惡狠狠瞪他一眼,大概對這個平民的不識趣很不滿意。
他們搜刮久了,哪一個被趕進來的平民不是點頭哈腰地送上來討好他們,以期能夠過好一點。
這人可真他媽不識趣!
不過不給就搶嘛,這小樣兒,難道還打得過他們不成,那人嘲笑著用力一扯,卻發現自己竟然扯不動。
“怎麼回事?”
心底微鬆了一口氣,楊深也放下半截心來,畢竟只有藍夙淵能拿下來這個推斷只是光腦的推測,現在看來多半屬實。
裝做顫抖著從口袋裡掏出幾顆夜明珠,點頭哈腰地送上,楊深細聲細氣地說話。
“大、大哥,這些夜明珠給你,這個真的不值錢,只是……只是我未婚妻送的定情信物。她——她可兇悍了,要是被她看見沒了會打死我的,大哥們行行好,給我留、留下來吧。”
扯著鮫珠的兵見楊深那幾顆夜明珠碩大圓潤,即使在白天竟然也能隱隱看到一點光芒,顯然不是次貨,心底舒坦了點兒。
他罵罵咧咧道:“呦,你這慫樣還能有老婆呢?呸,這麼兇的婆娘,換我我可不要,兄弟你就消受著吧!”
說著接過了那幾顆夜明珠,興高采烈地塞好,這一瞥間,卻又瞧見楊深腕子上掛著的手鐲。
那手鐲也不知道什麼質地,上面似乎還有凹凸不平造型別致的花紋,他眼珠子咕嚕一轉,伸手勾住。
“這個總不會也是你家兇婆娘送你的定情信物了吧,拿來給哥玩玩兒!”
謝爾和巴布等人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們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本來都被安安穩穩地推往浴室了。
先前他們看那兵油子搶珠子,這裡除了楊深自己沒人知道鮫珠的重要性,於是為了把戲演下去不暴露身份也都沒出聲。
但這是他們見那幾個老兵要搶楊深的手鐲——人人都已經知道那是他們的飛行器,怎麼可能拱手與人,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長官,這就是個破鐵……”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