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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想再追究這些都不是最最要緊。
在這件事情上,柴秀展現了足夠的理智,她重罰了那個嚼舌根的傢伙。當然,這些都是公主大人近侍鏡月姑娘告訴我的。因為我近期的表現欠佳,公主大人好久都沒有點燈。我還在琢磨著到底該用什麼方式打動公主殿下的芳心之時,公主大人突然召見了我。
咳咳,然後呢,剛走到柴秀門口的我就得到了鏡月姑娘好心的通風報信。
“鏡月,秀秀她今天心情好麼?”我打探道。
“挺好呀。”
有些人能奪去你的性命,但有些人卻能讓你生不如死。皇帝舅舅雖然掌握了生殺大權,可真正能影響我情緒的人,還是柴秀。這個世界上總存在著那樣一個人,就算你再冷酷無情、再冷血無心、再泰然鎮定,她也可以輕易影響你的情緒。你會因她開心而喜悅,因她難過而痛心,為她擔驚受怕,為她難過焦急。於我來說,柴秀就是那個人。
鏡月跟在秀秀身邊已經有些年歲,得了肯定的答案我稍稍安心。想到已經好些天沒見著柴秀我的心有些雀躍,以至我忘記了自己不應該奔跑,忘記了進女子房前最好還是敲門。
“秀秀!”我推開公主的房門,繞過屏風掀開內室的門簾——公主大人坐在蒸香花瓣浴桶裡。身後站著兩個侍奉的小姑娘。那倆姑娘見著我,一臉不敢認同的樣子。倒是秀秀本人不動聲色,只一個眼神就把她們趕走了。
“誒,秀秀。這麼早就沐浴啦。”好在浴桶裡的花瓣多,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當然,像我這樣的君子,可是不會隨便往女孩子的浴桶裡看的,哪怕這個女孩子是我娘子。不過,柴小秀不盤頭髮的樣子還頂好看的嘛。
“哼。”柴秀冷哼一聲,“衛錦兮,你還要盯到何時?還不快給本公主滾到外面去等著?”
“娘子有命,焉敢不從?”我眯著眼睛回道,“秀秀,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動作快些,免得著涼。”
我出了內室,從懷裡拿出昨日母親那央來的手鐲。透著陽光,這鐲子晶瑩剔透甚是好看。作為公主,柴秀所擁有的比我能給予的多了太多,想給她送個小禮物也真是絞盡腦汁。但我想這個禮物她定然會滿意的——這可是婆婆傳給媳婦的東西。
沒過一會,秀秀果然穿戴整齊出來。我突然想起似乎去年的某一天她就是穿著這身衣裙披著溼漉漉的頭髮出現在我面前。我猛然起身,接過她手裡的綢帕:“我幫你擦吧。”
她滿眼“無事獻殷勤”的不信任著實讓我難過:“公主,我可是很會擦頭髮的喲。你沒看見我這柔滑秀麗的頭髮麼,想不想和我一樣?”
柴秀驀地一瞪,可那眼神卻讓我骨肉都酥了。呵呵,這個姑娘是我的妻。只要這麼一想,心裡就騰起濃濃的滿足感。
“吶吶秀秀,快戴上看看。”我忙把玉鐲子獻寶一般遞給柴秀,“娘給你的。”
秀秀接過桌子,不可置信地問道:“姑姑,給我的?”
“是呀。”我從娘手上擼下來的,也算是她給的吧?
“她主動給你的?”
“自然不是,我管她要的。”
“我就知道。”柴秀將鐲子遞向我,說,“這鐲子對姑姑意義非凡,你明日就還回去。”
“收在你這裡不也一樣?”我努努嘴,“反正我拿來她也沒說什麼。再說這種鐲子娘應該有不少的。”
“你個混犢子。”柴秀扭頭嗔道,玉手點在我額頭,“這鐲子全大殷,哪怕去了周國也只得這一隻。要說起來,這可是姑姑的生母留給她的東西。”
後來經柴秀解說,我才知道我孃親也不是一開始就幸運之人。她自小便失了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