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夏星冉準備約上時景遇,再去見見江溪若的時候,卻先接到了時景遇的電話,告訴她,江溪若跑掉了。 夏星冉一愣,“跑了?” 她輕笑,“能在時先生的眼皮子地下跑掉,倒是有幾分本事呀……還是說是……” 夏星冉拖長了聲音,調侃道,“時先生根本就是故意要把人放走的呢?” 時景遇沒來得及說話,聽夏星冉又來了一句,“畢竟是曾經的未婚妻,到底是要念幾分舊情的不是?” 呵……可惜隔著電話,不然,時景遇真想把那張不饒人的小嘴要親爛了不可。 聰明如她,什麼都猜到了,卻要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自己。 欠收拾! “無妨,該知道的我也查的差不多了,時先生想放人,便放了吧,剩下的事兒,就不勞煩您操心了。” 夏星冉說完就聽到那邊傳來時景遇咬牙切齒的聲音,“看來是最近太慣著你,皮兒癢了?還是說別處癢?需要爺給你撓撓麼?” 夏星冉小臉一紅,“留著你的小牙籤兒給你前未婚妻撓去,老孃不稀罕。” 時景遇笑得滿臉妖冶,“乖,等明兒哥哥登門提親了,給現未婚妻表演一個,你一定會喜歡的哇哇叫。” 這狗男人,果然正經不過三秒,滿嘴跑火車,簡直…… “好呀,到時候提親失敗,誰哇哇叫還不一定呢。”夏星冉紅著臉掛了電話,就看到陸晚晚開著車衝到了自己跟前停下。 “冉寶,可想死你了。”陸晚晚下了車,一把抱住夏星冉。 夏星冉笑了笑,低聲調侃,“是想我,還是想我二哥?” 陸晚晚頓時漲紅了臉,急忙扭頭到處張望起來,害怕被江逸塵看到自己,又渴望能見到他。 沒在周圍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她有些失望的嘟嘟嘴,“你可別瞎說,我對江影帝,那是單純的仰慕,是敬仰,是崇拜,你懂不懂?” “是是是,懂。”看著陸晚晚還在到處張望的雙眼,夏星冉笑出聲,“別看了,二哥一早就出門了,晚上你送我回來的話,指不定能見著。” 陸晚晚的臉更紅了,拉著夏星冉道,“你這小妮子,不笑話誤會死嗎?真的是,走啦,別讓老師久等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上了車,直奔醫院。 今兒本是高中同學聚會的日子,但因為他們的班主任老師身體不舒服住院,暫時推遲了。 為此,夏星冉跟陸晚晚打算過來看望一下生病的老師。 夏星冉從小到大都是學霸,但因為師傅終日忙於研究藥物,時常忘了要給夏星冉交學費,每次都是班主任給她自掏腰包墊付,等師傅忙完已經是幾個月之後,才著急的給老師還回去。 對此,班主任老師從沒有半句怨言,反而總是心疼夏星冉的出身。 而陸晚晚一直是學渣,兩人能考上同一所大學,離不開這位班主任的諄諄教誨,所以兩人都對老師心存感激,得知老師身體不適,自然要來看望。 兩人抵達醫院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老師的病房裡,剛好有幾個隔壁班的學生在看望聊天。 夏星冉跟陸晚晚拎著水果補品和鮮花進去的時候,裡面的歡聲笑語戛然而止。 “老師!”夏星冉跟陸晚晚笑著打了個招呼。 “是冉冉跟晚晚啊……你們怎麼也過來了。”班主任吳老師看到自己的得意門生,很快露出了歡快的笑容。 陸晚晚是個活潑的性格,立刻上前拉著吳老師的手,“老師您身體不舒服怎麼也不說一聲,我跟冉冉都在江城,也好早點過來看望看望您。這一次要不是剛好邀請您參加同學會,我們都還不知道您不舒服呢。” “老毛病了,不礙事的,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哈哈。”吳老師是個五十歲出頭的慈祥婦人,戴著眼鏡,頭髮花白,這會兒躺在病床上,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尤其看到這麼多學生來看望,她更是笑容燦爛,“你們有這份心,還記得我這個老師,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罷,招呼著夏星冉跟陸晚晚坐下聊天。 夏星冉跟陸晚晚將東西放下,跟護士要了兩把椅子,坐在了吳老師的病床前,便熟絡的跟吳老師閒聊了起來。 問起吳老師的病情,她輕嘆一聲,“也沒什麼大問題,大約是年紀大了,醫生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