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景遇這話,馬大海更慌了。 他顫抖著手,緊緊捏著手裡的照片,“我該死,我混蛋,我所做的一切,都應該由我來承擔,我會負責到底,但這一切,真的與我妻子無關,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做這行的,且,我認識她的時候,早已經金盆洗手。她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純真女孩,你們不要動她。” 馬大海說著,竟眼眶泛紅,那著急的樣子,就差沒歇斯底里,倒是不像在作假。 夏星冉沒去調查過馬大海的妻子,自然不知道那人是好是壞。 可不管他妻子如何,馬大海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無疑。 他這些年作案無數,拐賣了無數的婦女兒童。 或許,有今天便是他的報應吧? 夏星冉收起了笑,嘴角微微揚起,冷然道,“你妻子如何,你暫且不用管,也管不著,還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不答應放了我妻子,就休想從我嘴裡套出任何有用的東西。”馬大海瞪圓了一雙眼,一臉憤怒的別開了臉。 “看不出來,你這種人,竟還真有真心去珍惜一個人的時候,呵呵……”夏星冉懶懶的歪著腦袋,抬手就是一粒藥丸彈向馬大海。 馬大海大驚,急忙閃身避開,但那藥丸還是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順著敞開的衣領掉了進去。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夏星冉用勁極大,一粒小小的藥丸,便打得馬大海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 而被藥丸打中的地方,也出現了一個青黑色的淤點,並且在不斷的蔓延開。 馬大海驚慌不已,手忙腳亂的想要擦拭胸口的那黑點,卻發現怎麼都擦不掉。 他又開始抖動衣衫,試圖把從領口掉進去的藥丸子抖出來。 可抖了老半天,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甚至氣急敗壞的脫掉了上衣,依舊沒找到那一小粒藥丸。 時景遇見狀黑著臉護在了夏星冉的跟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夏星冉心中微暖,語氣卻是森冷了幾分,“別找了,那東西早已經化進你的身體,你找不到的。” 馬大海轉身,本想氣急敗壞的質問夏星冉,扭頭卻看到時景遇死死的將夏星冉護在了身後。 意識到是因為自己脫衣服的緣故,馬大海的腦子閃過了當初跟妻子相識的畫面,她嬌羞又溫柔的樣子,讓馬大海心中一痛。 他隨意的將衣服披上,只覺得被夏星冉的藥丸打中的地方,開始變得滾燙。 他抬手去摸,卻被燙的顫抖了一下。 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不止那黑點處,整個上半身都開始發出一陣強烈的灼燒感,讓他疼的幾乎站立不住。 他咬牙大罵,“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可惡,你將敢耍陰招。”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告訴你真相了嗎?做夢……” “啊……該死!有本事就殺了我!我就是死,都不會說半句你們想要的東西。” 認出夏星冉身份的時候,馬大海便知道夏星冉找自己的目的了。 他不知道夏星冉為什麼會知道當年的拐賣之事,分明前兩天跟齊珍珍碰頭的時候,齊珍珍還說這件事處理的很乾淨,絕不會有人能查到。 夏星冉能查到她跟江溪若的事,是江溪若犯蠢留下了把柄,但更多的,江家是查不出來的。 所以,齊珍珍如今並不怕江家會對她怎麼樣。 她是一時鬼迷心竅把自己的孩子送去了江家又怎麼樣? 就算報警,也能算是個詐騙罪。 況且,她背後有人撐著,江家就算把她關進牢房,過不了多久,她也能安然無恙的出來。 至於江溪若,不過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自她被趕出江家之後,這棋子差不多就廢了。要不是想著將來回了京城找個好人家把她給嫁了,來鞏固自己在京城的地位,她早就懶得管江溪若了。 可,若齊珍珍跟夏星冉的拐賣案還有關係,她會被怎麼定罪就不好說了。 在馬大海看來,夏星冉不過是想對付齊珍珍罷了,自己就算曾經是幫兇又如何? 只要她想利用自己來對付齊珍珍,就定然不敢對自己下狠手。 可他沒想到夏星冉居然對自己用這種手段。 胸口先是一陣劇烈的灼燒感,疼的他氣都喘不過來,接著又是一陣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