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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後,我搖了搖頭:“不用了,安娜,我想問你個問題,你也姓珈諾嗎?”
安娜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沒錯,我和墨爾波都是珈諾族人,不過我們族的族人都集體隱居在山林中,很少到外面的世界去,所以你可能沒聽過這個種族的名字。”
隱居在山林中?很少到外面的世界去?!什麼情況……這不是都全族滅亡了嗎?怎麼又隱居起來了?
是我又穿越了,還是說其實這整件事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情?
我呆呆地看著安娜的臉孔,直到她露出擔憂的神色並問我“你沒事吧”,我才緩過神來,卻來不及給出回答,我當即問出了心中最為不解的疑惑:“安娜,我可以問下今年是哪年嗎?”
安娜一愣,隨即笑道:“1969年呀,我看你是還沒恢復過來,你真的不餓嗎?我做了些食物,我去給你拿些過來。”說著,她起身了出去,不一會兒又折返回來,“對了,你喜歡草莓醬還是黃桃醬?”
我只覺得大腦完全是滯澀的,面對安娜的問題,我幾乎是機械以對:“黃桃。”
“好的,稍等我一會兒,馬上就來。”
門再次被輕輕合上,我終於忍不住一下子苦笑了出來:“什麼鬼,居然真的又穿越了!”苦笑維持了數秒,之後我感覺到一種渾身發冷的僵硬,臉上的表情甚至有些維持不住。
如果我穿越了,是不是代表著,在這之前發生的事都算不得數,而我和西索之間的事一筆勾銷了?
啊……這種感覺怎麼形容的,雖然和他糾纏太深讓我很痛苦,可是若要當這一切沒發生過的話——事到如今,發生這種事情會不會太過分……
“啊……真煩。”我嘟噥著捂著臉向後倒了下去,卻在陷入床裡的一瞬間,感覺到手掌被眼淚沾溼。
1969年的話,西索根本還沒出生吧?也就是說,我此時此刻身處一個完全沒有他的世界。
這樣的認知讓我的大腦幾乎呈現放空的狀態,彷彿什麼壓力都沒有了,可是隨之消失的還有其他的感覺,心裡變得輕飄飄的,這種感覺極度虛妄,卻也極度輕鬆。
眼角的溫熱漸漸散開、風乾,我盯著天花板,突然扯了扯嘴角——卻不太笑得出來。
“我拿來了吐司,你先吃一點,晚些我再做別的吧。”安娜的聲音隨著開門聲一同闖入,“咦,人呢?”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她重複了一下剛才那個扯嘴角的表情:“謝謝你,安娜。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梨,你們叫我小梨就好。”
安娜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嗯,小梨,你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樣可愛呢。看你這樣應該是恢復了呢,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你先吃些吐司墊底,我現在就下去準備晚餐。”
安娜放下面包,歡快地哼著歌離去了。
如此坦誠可愛、善良美麗的人,我真是很久都沒有接觸過了。
下床、打整,我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一切如舊,看來我這次是整個人都穿越了。
*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一切順其自然,所以之後的幾天日子,我都住在墨爾波和安娜的房子裡,過著平凡得有些詭異的日子。
其間,我每天都出門到小鎮上轉悠一圈,看一看珈諾族所生活的地方是個什麼樣子——幾乎和我所想象中的沒有多少出入,這是一個純樸、乾淨的地方,但同時也封閉到讓人髮指的地步。
除了墨爾波和安娜之外,其他人都不太願意接受我這個來歷不明的外人,從他們對待我的態度中,我看到了一種叫作排外的神色。
“外面世界的陌生人”——我想這大概就是我在他們心目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