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在身邊的時候沒再出現。
不在的時候?還沒機會嘗試。
也希望永遠別給我機會嘗試。
我習慣性的將她的頭髮纏在指間,微微拉遠了手指,頭髮順滑得從指間一圈圈繞出,如此反覆。看著她沉靜的臉,呼吸幾不可聞,只有與她鼻對鼻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我的Gina!
扔給那年邁老人一疊帝國馬克,將他剛顫抖著手簽了字的契約扯了過來,隨便瞟了兩眼,轉身走了。
“先生,這多了500馬克……”他在後面用戰戰兢兢的語氣急忙喚我。
“快收拾你的東西帶你的孫女離開,坐火車從比利時到英國去,不要停,直到美國為止。”
無論他如何用那年邁沙啞的聲音大喊著“謝謝”或者“你會被保佑的”之類的話我都不予理會,只一味往前走。
無論怎樣,只要快點離開,直到聽不見這聲音就好。
戰爭爆發後為避免鄰國進行物資封鎖,國內將會施行配給制。當然,政府在開戰之前早就囤積了足夠整個國家消耗兩年的物資。
我早就結識好了黑市商,到時候的食品種類和數量將不受限制。
雖然最開始很鄙視這些處於中間隱藏在黑暗中老鼠一樣賺差價的小群體,但現在看來有這麼一個接頭的也方便了不少。
我可不捨得我的Gina吃不好。畢竟在勞動營的時候也沒虧待過她。
我們可以有幾個孩子,我在心裡打算著。我甚至給他們找了幾十個備用的名字,就放在書桌的右上角,不知道Gina打掃的時候會不會看到。
我甚至將我的書直接展開到寫滿了她的名字,和關於她的詩的那一頁,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
只是我開始有點焦躁。做愛的時候注意力不再集中於讓我們都開心,或者讓她發狂直到她用小動作乞求著快點讓她攀上高峰。我只想猛力的進入最深處,然後將能孕育我後代的地方灌滿。
寶貝們,我等你們很久了。這都一年多了,你們怎麼還不降臨?
回程的路上我似乎意識到了一些之前從來沒注意的東西……
我們在一起近兩年之久,加上前世也許有四年,但是女性不是每個月都會從那漂亮的小山谷裡面流血嗎?
Gina似乎從來都沒有……
我知道她的生命與我緊密相連,但這是成熟女性最基本的特質不是嗎?如果沒有了這個特質,是不是我們就不會有後代?
一直被忽視的東西逐漸浮上水面,我開始好奇起來。
我為什麼會留存著上一世的記憶?為什麼兩世都見到了她?
我當然希望時時刻刻見到她!無論是上輩子,上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只要我的意識存在!
每每想到這些都會讓我開心的發狂。但是我該問問她,不是嗎?
真不知道如果等著她主動告訴得到何年何月。
再一次的,我又開始慶幸他們沒降臨。
我看著她用刀輕輕劃在我手心的傷口卻出現在她的手心裡,在幾個小時後又可見得恢復如初,心疼得無以復加。
只要這種聯絡還會存在,就意味著我們必有一死。
我親吻著她的掌心,又用力吸吮她的嘴唇。
我的寶貝每次都要跟我一起死嗎?
但是她又會在每一世出現在我身邊是嗎?
我在心裡竊喜著。
我就知道,她一直是我的!
將自己置於她的腿間,忽快忽慢的頂,只深深看著她,感受著背部被抓的輕微疼痛。
雖然對於沒有孩子有些失落,但是每個月不用空出一個星期無法碰她重新填充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