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是私生子,上不了檯面。
“勞煩張管家了白跑這一趟了,母親、我與哥哥都決定在偏遠用餐了,就不去餐廳了。”艾梵優雅的攪動著被子裡的棕褐色液體,嘴角嘲諷的向上揚,在心中冷笑,想讓那女人與他們同臺?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父親的命令也不可能。
格蕾雅夫人神情怡然的喝著杯中的花茶,看著不遠處的芬芳薔薇園,思緒不由飛到了許久之前,那個時候她和安格瑞其實是有感情的,但這份剛燃起苗頭的感情卻無奈的在利益的汪洋中化為虛無,這是必然的,卻也是悲哀的,雖然身份尊貴至此,但有些事情卻不是她這般女眷所能更改的,例如婚姻。
見格蕾雅夫人和艾瑞特都沒有表示反對,張管家便也沒有多說,只是行了個禮之後就退下了,盡職的回去向安格瑞稟報。聽罷張管家的傳話,安格瑞果不其然十分惱怒,狠狠地一拍桌子以發洩心中的不滿,這不僅僅是在柯麗莎的面前不給他面子的事兒,安格瑞還隱隱的感覺到了一股不安的氣息,冷靜下來之後也不免有些後悔將這女人接進家來了,但事已成定局,他只能硬撐著繼續下去。
雖然這麼想著,但安格瑞看向柯麗莎的眼神卻沒有之前那般熱切了,這讓原本還有些小得意的柯麗莎也變得不安了起來,當看到開始用餐的時候餐桌上依舊是她們三人的時候柯麗莎就知道自己錯了,她低估了格蕾雅夫人在家族中的影響力,她不僅僅是安格瑞的正夫人,還是那兩個同樣優秀的少年的母親。
想到這,柯麗莎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後背也早已滲出一片冷汗,坐在另一邊的小孩費羅臉色也有些蒼白,從小都被困在小小房子裡被母親做一堆家務的小孩子遇到眼前這般的場面早已緊張的不像話,特別是看到那兩個天之驕子一般的‘哥哥’,少年心中的自卑感已經難以去除。
再說另一邊,偏院裡的氣氛此時有些沉重。
“你再說一遍?你和誰在一起了?”格蕾雅夫人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看著艾梵的眼神裡充滿著不可置信和痛心,同時也有一絲絲的期冀,希望剛才是自己聽錯了,那並不是事實。
“母親,我和西斯在一起了,您沒有聽錯。”艾梵堅定的迎上格蕾雅夫人的質問眼神,沒有絲毫的躲閃。
艾瑞特在一旁淡定的用著餐,要不是提早知道了這件事他就算再淡定也接受不了這麼突然的一個訊息的好麼,想想那個叫西斯的奴隸……除了一臉面癱和沉默,實在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了……
“他只是奴隸,而你是利維爾家族的血脈。”格蕾雅夫人強作鎮定的說道,想要試圖讓艾梵明白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這是一條跨越不去的鴻溝。雖然奴隸可以作為妾室收在家中,但艾梵所表達出來的堅定和隱藏不住的感情讓格蕾雅夫人頭疼的撫了撫額。
“母親,他不是奴隸,他是我喜歡的人。”艾梵雖然在聽到格蕾雅夫人所說的殘酷事實後心中有些不悅,卻也剋制了下去,沒有表現在臉上,他能明白自家母親心中的震驚和不贊成,若是在以前,他也不會相信家族中世代嫡系繼承人都會被詛咒會與永生奴隸相愛的傳聞,可是這般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麼毫無預兆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是誰也始料不及的。
“你……回學校吧,我現在不能接受。”格蕾雅夫人的臉色十分不好,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原本傲然的背脊漸漸彎了下來,撐著額頭的樣子讓艾梵和艾瑞特都不太好受,不過若是過了這道坎,那往後要做的事情所要帶給格蕾雅夫人的打擊也會少一點,於是艾梵和艾瑞特心一狠,互視了一眼,遲疑了一下,離開了主宅。
走出門,艾梵輕嘆了一口氣,開口對眼前身形挺拔的大哥說:“哥哥,謝謝你。”家人裡,只有艾瑞特毫無異義的縱容了他的一切,包括他每一個的任性決定,這些他